血色守宫砂
正文
“贱人,笑什么!给本宫灌,快点!”太后有些气急败坏的低吼着。
“看够了没?还不出来?”向晚轻忽然冲着空气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太后大惊,往后退去,这里还有人?在哪里?为什么自己不知道?
“哎呀,难得一大早来找你就见到这么精彩的画面,当然是多欣赏会了。”黯然那轻浮的声音轻飘飘的传来。
咎向晚轻翻起了白眼,这人也好意思这么说,在这寝宫的周围一直都有影卫们的隐藏,即使他不出来,影卫们也马上就会出来。
而他昨天就说过会在今天早上过来找自己,他对上次关向晚轻的密室是非常的感兴趣。
因为那条密道似乎四通八达,有很多岔路。
殡甚至黯然都在想着里面会不会有个宝藏库。
更想知道上次那个和尚带着向晚轻到底走的是哪条路。
“这老妖婆怎么处理?”消魂忽然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当瞟过向晚轻只是穿着外面的衣服时,微微红了脸,赶快将脸别到了一边,看的黯然挑了挑眉,嘴角窃笑起来。
太后大惊,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到底是什么?
居然对自己如此的不敬!
门口的阎焰自己知道,一直是皇上身边的人,而这两个男人又是谁?
听闻皇上从外面带回这贱人的时候,还带了两个人回来,难道就是他们?
“大胆!见到太后还不快跪下!”太监吆喝着,对向晚轻自己不敢动手,可是对这两个人总可以动手了吧。
“要是我们现在就毒了这老女人,皇上会不会怪罪我们啊?”黯然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认真的自言自语着。
“不会。”阎焰忽然平静的插了句话。
太后的脸立刻变成了猪肝色。想造反么?这些人居然敢如此大胆对自己不敬说这些话!
“哈哈,难得阎王会说句人话啊。”黯然笑的轻佻,“不过还是交给皇上自己处理比较好。”
阎焰唇角微抽,不原再说话。
“管你们怎么处理,都给我滚出去!”向晚轻看着黯然那轻浮的眼光,在自己身上瞟来瞟去就是怒。
那些太监自己都忍受不了,更何况,现在是三个男人,大大咧咧的出现在自己的床边!
“哎呀……女人发怒了。”黯然挠了挠头,忽然出现在了消魂的身后,瞪了一脚消魂,“还愣着干什么,该你表现了,去把这些人丢出去。”
消魂愤怒的想转身反击,无奈黯然又消失在了原地,一眨眼又到了门口。
消魂的怒气全转到了屋里的其它人的身上,惨叫声此起彼伏。
消魂出手是怨气十足,自然下手就不会轻了,更有太监当场就被丢的骨头折了好几根。
这边这么大的动静,慕容辰轩自然很快就知道了。草草的退了朝就往这边赶来。
当慕容辰轩赶回来时,就看到门口三个男人守在那,黯然脸上尽是幸灾乐祸,而消魂是铁青着脸,阎焰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眼前早已没有了太后的踪影。
慕容辰轩忙推开门进去,正看到宫女在给向晚轻小心的梳着头发,看到皇上来了,宫女行过礼,退了下去。
慕容辰轩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向晚轻,声音有些颤抖带着隐隐的愤怒:“那个蠢货,居然想趁我不在的时候,对你出手。”
“我这不没事么?就算阎焰他们没来,你的影卫们也会出手的啊。”向晚轻转过头轻轻的用额头碰上慕容辰轩的额头。
“她不能留,本想留给七哥来处理的,让他当坏人的。”慕容辰轩冷下眼,冰冷的说道,“还是及早处理了好。”
“但是她毕竟是太后。”向晚轻轻轻的说道。
“我知道。”慕容辰轩抱紧向晚轻,“不管是谁,只要想伤害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慕容辰轩的眼中射出阴冷的目光。
一次又一次的触犯自己的底线,是她太看高自己还是低估了自己?
向晚轻轻轻的叹气,还有些日子就远离这个沉闷的地方了,不想不屑再去做些无谓的事,可是,若这次轻易放过,恐怕事情就会没完没了吧?
立后?也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反对。
“对了,他们几个跑来这里做什么?”慕容辰轩想起门口的几个人。
“他们想去看看皇宫的密道,就上次关我的地方。”向晚轻淡淡的说出了那几个人出现在门口的原因。
慕容辰轩撇了撇嘴,这些都是皇室的秘密,不过,对于这几个人来说也不过是好奇而已,泄露出去是不可能的,随他们去罢。
“连赤国那边怎么样了?”向晚轻还是比较关心慕容辰轩那些没处理完的事。
“已经没有这个国家了。”慕容辰轩漂亮的嘴角勾起笑意,“所以,封后大典定在三日后。”
向晚轻无奈的笑了笑,将这天下打下来,却只为博自己一笑,天下间,慕容辰轩的任性认了第二,便无人敢认第一。
“我把图纸给黯然,叫他们自己去。我们……”慕容辰轩坏笑着,得逞的看到向晚轻脸上有些怕怕的表情,这才把后面的话说出来,“我们去御花园走走。”
“哼。”向晚轻冷哼了声,伸出手毫不留情的掐住了慕容辰轩的手臂。
慕容辰轩嬉笑着,忍住痛捏住了向晚轻的小手,在一锦盒里将一张在搜寻向晚轻时,绘制好的地图,交给了黯然后,慕容辰轩牵着向晚轻出门了御花园。
制止了宫女太监们的跟随,慕容辰轩心情大好的拉着向晚轻在百花盛开的御花园里散步。
醉人的芳香一阵阵的袭来,姹紫千红,争芳斗艳,让你流连忘返。
“听说,南岛有很多珍花异草,还有很多奇怪的动物,以后我们去看看,好不?”慕容辰轩早已下了决心,一定要带轻儿将天下美景看完,将天下美食尝遍。
“好啊,跟你去哪都行。”向晚轻看着阳光下笑的灿烂的慕容辰轩,宠溺的捏了捏他绝美的脸庞。
“对了!”向晚轻忽然想起了件事,“白杏!我怎么差点把她忘记了,她……”
“我知道的。”慕容辰轩停了下来,笑着,“她就是你以前给我打的耳朵嘛,可是就传递过一个消息就用不上了,谁叫你相公我这么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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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轻怔住,原来这一切他都知道了的。
“我早派过人去接她,为她赎身,可是她不肯,说要等一个人,说那个人早答应过她,以后让她追随在身边。”慕容辰轩皱起眉,他可不愿意和一个女人抢自己的娘子。
杀意不是没起过,只是想到向晚轻以后知道了,肯定会生气,这才作罢。
向晚轻垂下眼,低低道:“我,是该去接她的。”
慕容辰轩看着向晚轻这样,没好气的说道:“好吧好吧,改天去接她,行了吧?”
向晚轻扬起眼,笑的眉眼弯弯,看的慕容辰轩一阵躁动,忍不住就伏下脸来,亲吻那娇艳的小红唇。
“臣妾参见皇上。”一个突兀的声音忽然打断了慕容辰轩的行为。
向晚轻看着自己眼前这张放大的脸,满是怒气顿觉好笑,这个忽然出声的人怕是故意的吧。
语气里带着的隐隐怨气也太明显了,虽然自己是听说了他纳了些妃子,却相信他从来没有碰过那些女人。
慕容辰轩不耐的转过身,看着欠着身子行礼的人,皱起了眉。
陌生!不认识,没见过。这女人是谁?
身后跪着的几个宫女显示着她定是自己的妃子。
是哪位妃子?不过不管是哪位,既然敢出声能来打断自己好事的,肯定是没被自己召见过的人。被自己召见过的人还这么殷勤就见鬼了。
“你是什么人?”慕容辰轩冷冷的问道。
“臣妾是翠迎宫的云妃。”云妃娇声回答着,皇上没有叫平身,自己也不敢起来。
远远的就看到了那俊逸丰神的皇上,心中狂喜机会总算是来了,可是跟在皇上身边的这个女人是谁?
没见过啊,是哪一宫的妃子呢?
看她的穿着又不像是妃子,难道是?!
云妃心中的猜测越来越明显,早听闻皇上从民间带回个女子,夜夜宠幸,难道就是她?!
“哦。”慕容辰轩只是淡淡的应了句,也没有让她起身便拉着向晚轻往前走去。径直穿过云妃的身边。
“皇上是否在游园,不知臣妾可否同行?”云妃怎肯放过这一大好机会。
慕容辰轩厌恶的停下,就要说什么,向晚轻拉了拉他的衣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用为这点小事生气破坏两人的心情。
慕容辰轩见状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两人旁若无人的离去。
然而这一切在云妃的眼里看来却是向晚轻阻止她与皇上同行的行为。
不禁恨的咬牙切齿起来,在这深宫中,唯一往上爬的机会就是抓紧眼前这个男人,现在,这么好的机会居然被那个女人阻止,不甘,滔天的不甘。
“皇上。”云妃笑盈盈的迈着小步追了上来。
慕容辰轩皱起眉头,停了下来。
“皇上,臣妾刚学会一首曲子,想弹给皇上听。”云妃满怀期待的说着。
“你,想死么?还是想自己喂狼?”慕容辰轩慢慢的转过了身,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一再的打扰自己和轻儿,不知道死活的蠢女人。
云妃对上那森冷的目光,身体无法动弹,心中的恐惧蔓延开来。
眼前的人眼神居然是如此的可怕,没有一丝温度,下一刻似乎就可以将自己撕碎一般。
喂狼?!自己早听说过皇上在宫中的某处养着群狼。
传闻有不见了踪影的妃子被喂了狼,难道这都是真的?!
向晚轻无所谓的拉了拉慕容辰轩的手,往前走去,慕容辰轩冷冷的吐出了个字:“滚。”
这才转过身,和向晚轻离去。
留下云妃一个人在原地颤抖,刚才,真的以为自己死定了!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她的眼里那么的淡然,似乎把一切都不放在眼里一般。
原来刚才她的行为不是阻止自己接近皇上,而是救了自己。
不,也许那根本就不是救,那淡淡的眼神,让云妃觉得她甚至都不屑多看自己一眼。
这一切都落在了远处一双眼里,庄太妃冷冷的看着这一切,那个小贱人居然回来了。
而且,他是那么的宠她。
庄太妃又想起了当时,自己命人抽了那个女人的耳光,结果宫女的手被切成片的事,现在的他,已经是权倾天下,若是想对自己不得是轻而易举的事,自己绝不能坐以待毙!
这一夜,月黑风高。
皇宫里依然一片通透。
突然的,太后的寝宫喧哗起来。
只因为,太后的床上多了两个男人,两个赤着身子的精壮男子,太后欲和两人做苟且之事时被人撞破。
丑闻,天大的丑闻。
太后被打入了冷宫,这件事被压了下来。
所有当时在场的宫女太监全部处死,而对外宣称是太后病重,一心养病,再不见任何人。
后来有人偶尔听到从后宫传来的哀嚎:本宫冤枉,本宫不甘哪。
都传闻那里有个疯女人,自认为自己是太后,还每天都在呼喝着什么。
慕容辰轩躺在向晚轻的膝盖上,惬意的吃着向晚轻喂给他的樱桃。
“太后的事,你派人做的?”向晚轻拿起颗樱桃喂给了慕容辰轩。
“娘子在胡说什么?太后作风不正,怎么能和我扯上关系?”慕容辰轩懒洋洋的回答,又张大了嘴,等着下一颗樱桃喂来。
忽的,鼻子被一凉凉的东西堵住,原来是向晚轻直接把樱桃塞到了他的鼻子里。
“啊呀,轻儿,你干什么啊?”慕容辰轩委屈的抠出鼻子里的樱桃,眼睛渐渐的泛起水雾,那模样好不可怜,惹人心疼。
“哼。”向晚轻冷哼了声,不理会。
“好了,好了,是我叫人做的。”慕容辰轩起身,搂住了向晚轻,“谁叫她老想对你不利的。”
向晚轻抽了抽嘴角,这做的还真是龌龊,比杀了她还恐怖。
但是,若是慕容辰轩弑太后,这恐怕说不过去,相比,这个做法却是最好的。
“后天,封完后,我们就走。”慕容辰轩爱怜的在向晚轻的脸上落下一吻。
“恩。”向晚轻靠在了慕容辰轩的怀里。“还有去接白杏。”
慕容辰轩垮下了脸,悻悻道:“那也得她愿意跟你走,人家不愿意你就不要劝说了。”
向晚轻看着垮着脸的慕容辰轩,就不明白他这醋是怎么吃的。
两日,很快就过去。
封后大典终于来了,群臣反对,但是没有任何的作用和影响,慕容辰轩我行我素,对谁的建议和抗议都听不进去。
向晚轻站在巨大的铜镜面前,提起裙角微微扭了下身,那大红艳丽的裙摆华出金色的纹路,将向晚轻衬的更是明艳动人。
宫女小心的将向晚轻的发盘成了宫鬓,十分恭敬的为她戴上了那纯金的凤冠。
封后的鼓乐声震天。
慢慢的走在那大红的锦毯上,向晚轻静静的走向大殿正中那抹身着金色皇袍的身影。
慕容辰轩眼带笑意,温柔的伸出手,拉起了向晚轻的手。
主持大典的祭祀脸都绿了,这不符啊!和仪式不符的!
应该是皇后娘娘跪下先叩拜,然后接正宫之印啊!怎么能这样?
慕容辰轩冷冷的看了眼祭祀,祭祀心中直冒冷汗。
“一拜天,天凤帝龙。”祭祀吞了吞口水,大声的吟词起来。
慕容辰轩拉着向晚轻,并排向着殿外一拜。
“二拜地,天者授意。”
两人转身向大殿内一拜。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群臣叩拜,鼓乐齐天。
角落里,阎焰看着大殿上两个光彩照人的人儿,露出了暖暖的笑意。
唯有他俩在一起,才会觉得周围的空气都是那么的温暖。
消魂静静的看着这一切,没有说话。
黯然看着消魂眼里那不易察觉的落寞,微微皱起了眉。
接下来,皇上和皇后登上了那最高的塔,举行祭天仪式。
“看,轻儿,这天下,只为你。”慕容辰轩自信的笑着,伸手指着苍生。
向晚轻只是笑,不言不语。
此刻,一切的语言都是那么的苍白,什么话也表达不出,向晚轻现在的心情。
隆重的封后大典让后世人都铭记于心,史上唯一的一个低微身份的皇后,也是时日最短的一位皇后。
大典两日后,新皇暴毙,才封的皇后殉葬。
以前的太子殿下慕容辰皓登上皇位,称帝,厚葬了先皇和皇后。
庄太妃与五王爷因谋反被打入天牢,囚禁终身。
历史,拉开了新的续章。
“真的要跟着我?我什么也给不了你。”马车里,向晚轻看着一脸淡然的白杏有些无奈的说着。
“我什么也不要,只要跟在你的身边。”白杏微笑着,看着向晚轻。
当她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自己的心都快停止了跳动,她来接自己了。
一旁的慕容辰轩冷下眼看着眼前的美丽女子,忙一把搂过了向晚轻,冷冷道:“是跟在我们身边。”
白杏只笑不再说话,眼前的男人对她的情意自己怎么会看不出来。
但是,自己不愿意去多想这些,只想跟在她的身边。
一切都没有了牵挂,为自己的丫鬟找了个好人家,而自己赎完身就跟着她走了,更是得知了他们是前去寻找离心的解药。
向晚轻也淡淡的笑了,远离了那扰人的繁华,前面的路只想与辰轩一起走过。
追随辰轩而来的影卫共有五十多个,这还是在孤魂遣散他们以后自愿留下来的数量。
而卫亮说什么也要跟着来。
因为,他所想要的一切已经拥有过了,此刻的他已经听从慕容辰轩的吩咐,带着众多影卫们去寻找一处地方安顿下来。
夜晚,一行人投宿在了客栈。
吃饭时,一行六人坐了下来。
“离心的解药。”慕容辰轩没有动筷,直接问道。
这些日子来,黯然是怎么也不说,只是说在封后大典后会告诉众人。
而现在,已经远离了京城。
“要七样东西。”黯然严肃的说道,“还有四年对吧,若在这些日子内没找齐解药,那么,她就会每日吐血,直到死亡。”
“哪七样?”慕容辰轩冷冷的问道。
“金木水火土这五物之精髓,然后还有水露仙花和一种珍珠。”黯然看着众人不解的神情,继续解释道,“五行之精髓分别在不同的地方,有的是别人的至宝,严加看管着,有的是生长在险恶的地方不易拿到,而水露仙花则生长在一山崖上,二十年开一次花,到于我说的珍珠,那不是普通的珍珠,无人能采摘到,因为一旦撬开贝壳,贝壳立刻分泌出一种物质,融化珍珠。”
随着黯然的话,众人的脸色越发的凝重。这些东西,果然都是可遇不可求。
难怪连黯然都没有办法,需要的实在太多,而且太难。
“能否具体点在什么地方?”慕容辰轩却不为所动,淡淡的问道。
“这个啊,”黯然笑了,“先不说,因为我也要跟你们去。”
向晚轻怔住:“你,没有必要跟着来犯险,而且,我现在见到了辰轩,已经够了。这毒解与不解已经没有多大的关系。”
慕容辰轩握紧了向晚轻的手,微笑着:“不,我要去找。”
向晚轻轻轻摇头:“还有四年,已经够了。这四年我们可以做很多事了。”
“不够的。“慕容辰轩笑着,捏了捏向晚轻的手。
四年如何会够,四十年,四百年都不会够!
自己想一直一直,永远和自己的轻儿在一起。
“行了,你们少在那恶心了。”黯然皱着眉,“反正我也要去,就当游玩。”
而黯然眼底的深邃却没有人注意到。
“我会一直跟在晚轻的身边。”白杏淡淡的发话。
“我去。”阎焰只是吐出了两个字便不再废话,而这两字里的坚决却不容质疑和反对。
低下头快速的挥舞起了筷子,攻向那些菜。
“哼。废话。”消魂也冷哼了声,示意自己要去完全就是废话,眼角瞟到卑鄙的阎焰居然趁着众人在说话之时,大肆的夹菜,挥起筷子加入了争夺,
慕容辰轩却冷下了脸:“不用你们。”
“啧啧,我说,你知道那些东西在哪?”黯然摆了摆头,戏谑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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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噎的慕容辰轩无声,这些东西自己是可以去打听,但是时间不允许自己这样的折腾。
“先去取水这精髓。”黯然低下头,看着自己眼前已经空了的盘子,大怒,“还我的红烧肉来。”
阎焰把最后一块红烧肉丢进嘴里,含糊不清道:“你,你不能吃同胞啊,还是我,来解决吧。”
“找死!”黯然愤怒的挥舞着筷子加入了战斗。
“水之精髓在哪里?”慕容辰轩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三双筷子上下翻动着。
“在北凌国的一峡谷里,百花宫的水之极端处,那是人家的秘宝。”黯然随意的说道。
白杏一听有些讶异的看了看向晚轻。
“杏儿你知道?”向晚轻狐疑的问道。
“恩,听说过。那是个女子创建的地方,不允许男人踏入,憎恨男人,每年会去外面买些小女孩或者收养些小孤女来壮大她们的势力。”
白杏毕竟见过很多人,包括了权贵和一些奇人,自然听说了很多。
“咦,你这女人居然知道?”黯然有些惊讶了,这些都是很秘密的事。
为何她会知道,再突然想起了她的身份,花魁,自然见过的奇人不少,知道这些也不奇怪。
白杏将自己所听说的,全部说了出来,“她们每隔十年,就会去外面抓些俊美的男子回宫,延续香火,用过后,再杀掉埋在百花下,百花宫的花异常的硕大和芳香,就是因为吸取了人的尸体做花肥。”
说罢,再抬头看了一圈在座的男人们,这里的几个人好像都很俊美啊,除了黯然,稍微逊色了点。
白杏自然不知道黯然现在还是戴着面具的。
“看什么看!”消魂被这眼神看的不爽了,这破眼神,好像就在说自己会被抓去一样。
“消魂若是被那些女子见到,肯定是第一个就想抓的人。”向晚轻轻笑出声,在座的男人们,消魂是长的最妖孽的一个。
消魂抽搐嘴角,不肯说话了,心里却有丝苦涩。
“那么,决定了,我们先去百花宫。”黯然把话一转,嬉笑着。
看着消魂,眼底深处的心疼却更为深邃了。
一行六人,皆是长的让人想犯罪。
黯然想了想捣鼓了半天,搞出了几张面具,给几个男人一人一张,而向晚轻和白杏却没有。
因为他只准备了男人的,没准备女人用的。
顺利的行了好几日,终于到了许城的李县。
到李县时已是下午,黯然耸肩,遗憾道:“只有明日一早来了,下午到晚上都是回李县的。”
这一切都是风向所决定,向晚轻也明白,现在也唯有先住下来。
而在这里的邮政快递运输行早,已是黯然名下的产业。
刚到行馆,就立刻有人出来迎接。
“呵呵,不用客气。”黯然笑的和狐狸一般,仿佛这里本就是他的产业一般。
白杏却抬头看着天上一班班回来的热气球,瞪大了眼。
一直都只是听说,这是自己第一次见到如此奇妙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