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问过父亲但是父亲却只字不提,只知道这部功法极为神秘共分十层从第三层开始每进入下一层就会出现一种强大的武技,在他十五岁的时候他跨入了第三层学到了“天罡掌”这一强绝的武技,威力不可小觑并用这个武技打败了同为天才的王侯。
而事实上家族的核心弟子以及长老们都有资格学习这套功法,但是据说从他爷爷的爷爷那一辈起再没有人能够突破第三层,所以三层之后有什么样的武技不得而知。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间十天而过,当马云腾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眸子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他缓缓起身双手掐诀体内的真气扩散而出赫然从他的双手之上浮现出两只巨大的血色光掌,光掌一出现周遭的灵气变得极为的暴躁,一股惊人的力量在凝聚。
马云腾横眉倒竖暴喝一声,双掌猛然向山巅拍去。
“轰……”
山巅震颤,以他所在为中心裂开,一块块巨大的石块崩落,整个山巅开始坍塌。
“唰……”
星河神剑凭空出现在他的脚下,马云腾御空而起俯视着脚下的山巅,乱石崩裂,向着四周滑落下去。
马云腾瞳孔一阵收缩,此番施展而出的天罡掌更胜往昔,这威力怕是可以媲美师阶武技了,而且这还是他以区区武者的实力施展而出,若是他身为武师甚至武狂的境界这一掌打出岂不是天崩地裂的景象。
待一切平静下来后,马云腾俯视着整片漆黑的石床空间,心情久久不能平静,除了这次因祸得福带给自己的惊喜之外,许多事情令他无法平静。
“家传功法从和而来?为何突然之间自行逆转?苍给自己的光球之中为何是精纯无比的滔天魔气?苍来自哪里他又是什么人?落魔涧怎么诞生的?断魂渊又是怎样一处存在?手持凤凰神甲的女子是谁?断魂渊中出现的惊天大魔又是谁?”
马云腾发现越来越多的谜团出现,而这些谜团或多或少都与他有些关系,难道冥冥之中真的有一丝天命与自己有关吗?
躺在自己的小屋里马云腾对长老们的做法感觉十分的气愤,但是想到父亲身上背着的压力,他又将怒气平息了下去,父亲作为一族之长什么事情都要为家族考虑,司徒家的到来,带给马家的冲击不小,如果反对司徒家,那么马家将成为青云真最大的钉子户,很有可能招来司徒家族疯狂的打击。
而其余的三家肯定是坐山观虎斗,如果选择不反抗,那么只能做出一些牺牲,而马云腾作为马家年轻一代第一人,首推的人物就是他,如果换做别人也许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既能赢得一个有家世有背景的老婆,又能为家族立大功何乐而不为。
但是马云腾的心中始终缭绕着三年前,断崖边,月光下的一抹倩影,虽然遥不可及,朝阳下的泡影,但是马云腾的心里仿佛已被填满,在没有任何空隙来装其他人。
不知不觉马云腾的手上多了一个白色的纱巾,上面有着鲜红的血迹,在一角空白处是马云腾写的一首诗:
有女名梦曦,倩影孤依依。
断崖边,悄涟漪。
宛如仙子绝尘去。
来去无息,踪难觅。
持年久,恨缘希。
盼断崖再相聚,有情人,自道古来昔。
看着自己拙劣的笔迹,马云腾一笑轻轻的卷起纱巾塞到了怀里,后天就是司徒家的比赛了,时间过的还真是快。
他想再去断崖边看一看,由着步子,马云腾缓缓的沿着河道向断崖走去。
情缘镇的后面是群山,马云腾嘴中的断崖就是距离马家不远的一座大山之上,此时的断崖一片荒凉,杂草枯萎,落马纷飞,一个美丽的倩影站在断崖边上,一动不动的看着远处的群山,良久她悠悠一声叹息:“唉……你究竟在哪里?”这一声叹息,充斥多少的无奈,又有多少的眷恋,再一次瞩目了良久,女子衣袖飞舞,飘飘然离开了断崖。
就在女子离开不久,马云腾迈着沉重的步伐登上了断崖,他是一步步走上来的,断崖十分的陡峭,但是他就是想回味一下当初的经历,累的气喘吁吁的躲在草丛中的感觉。
微凉的山风徐徐吹来,马云腾乌黑的长发被山风带起,他站在断崖边眺望着远处的群山,刚毅的面庞,挺拔的身躯,在茫茫大山中彰显着他男人的本色。
“断崖边,悄涟漪,宛如仙子绝尘去,来去无息,踪难觅,持年久,恨缘希,有女名梦曦,如今你又在哪里”
时间过的飞快,两日的时间眨眼间就过去,当马云腾在彻夜的修炼中苏醒过来时,听的情缘镇到处都是爆竹声,热闹的仿佛过年了一般,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漱之后,换了一件白的耀眼的新衣服,出了房门,大步向武院走去。
今天就是司徒家擂台赛的日子,整个情缘镇都沸腾了,热闹非凡,不论男女老少都赶着到镇子中央广场去看打擂台。
马云腾来到武院的时候,马凌云已经在此等候他多时了,看见马云腾来了,欢喜的将马云腾迎了进去:“父亲大人,孩儿昨晚练功忘记了时辰,起的晚了些,望父亲大人莫怪。”马云腾赔罪到。
“没事,你能来就好。”马凌云拍着马云腾的肩膀说道。
马云腾点了点头,又向随同马凌云一起的几位长老见了礼,便悄声退到了队伍的后面,这次前去比赛的共一十二人,除了要打擂的五人之外,其他的都是去捧场看戏的。
马云腾看了一眼众人,突然发现了马秋也在当场正在用挑衅的眼神看着自己,马云腾不明白为什么这个败类也能参加比赛,但是看样子实力确实上升了不少,继续选择无视与他,马云腾转过了头看向另一边,马萧大哥正在和他微笑的打着招呼。
马云腾也还以一个微笑,突然一个小脑袋从马萧的后面冒了出来,正在向着自己做鬼脸,原来是马灵那个小丫头,这个小家伙有热闹少了他才怪。
马秋,马萧都是参加比赛的选手,至于另外的两人一个是而长老的孙子马天阳,另一个是大长老的外孙侯天,这两个人马云腾并不陌生他们都是武院进位席前十的人物,曾经都与马云腾交过手,实力很强。
两个人都热情的与马云腾打了招呼,马云腾一一回礼,人员都到齐了,马凌云大手一挥带着众人浩浩荡荡的向广场开去。
此时的广场早已围满了观众,更是有不少青少年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马云腾他们来到的时候被早已等候在这里的老管家引到了他们的位置,各自坐下之后,马云腾开始四下打量着都来了什么人。
坐在马家对面的是除司徒家之外的四个家族之中的王家,挨着王家的是海家和钱家,而马家相邻的一个是司徒家,另一个就是孙家了,这几个家族都带来了不少青年子弟,看样子是决定借助这次招亲,几家人较量一番。
马凌云面带微笑的看着对面的王佳家主,同时暗地里传音给马云腾到:“待会上台,遇见王家的弟子给我狠狠的收拾一顿。”
马云腾十分惊讶的看着马凌云,父亲大人什么时候跟王家叫上阵了,不过既然父亲交代了,他肯定会照顾的很到位的,他看着对面王家的一干弟子,嘴角挂起一抹微笑。
五个家族的人都到齐了之后,司徒家家主司徒风终于漏了面,只见他是一个非常英俊的男子,年龄四十多岁,一身紫衣更加衬托的他气质超尘,他站在台前拱手道:“各位,今天是我司徒家来到这情缘镇办的第一件事,也是一件喜事,今天老夫将要为我的女儿,在这情缘镇挑选一位如意郎君,情缘镇人杰地灵,我相信肯定有不少的年轻俊杰,希望在今天能够完成老夫的这个心愿,找到一个好的女婿。”
司徒风的话刚说完,下面的群众立马就是一顿叫好声,司徒风大手一挥说道:“好好好……老夫话不多说,规则一个月前已经表明,相信大家都已经知晓,现在老夫将小女请出,如果谁能最后站在这个擂台上那么他就是我司徒家的女婿。”
客套完毕,司徒风回到了座位,同时一个头盖红盖头的女子被两个丫鬟搀扶着走出了后台,缓缓的坐到了司徒风的身边,虽然看不见容颜但是那裸露在外的芊芊玉手就注定了这个女子定是非凡。
台下的人看着女子完美的身段看的眼睛都直了,不少人就要向擂台上冲去。
擂台主事看着台下众人说道:“擂台赛现在开始,每次只限两人对擂,连续守擂三次胜利者可以下去休息,以待下一轮比赛。”
擂台主事话刚刚说完,就见一个体格健硕的小伙子跳上了擂台,对着众人拱手道:“在下赵奎,哪一个愿意上来比试。”
话音刚落一个身影就出现在擂台之上,这是一个略显瘦小的男子只见他拱手道:“在下陆明,前来讨教。”
如此这第一场擂台赛就算正式的开始了,几大家族都默默地看着对擂的两人,并不发表任何意见,没过多久那个叫陆明的男子败下阵来,狼狈的离开了场地。
接着又有人上了擂台,但是很不经打没出三招,同样被赵奎轰下了擂台,马云腾暗中观察这个赵奎战技不怎么样但是力量却大的惊人,与他硬碰硬很容易吃亏,如果遇见一个敏捷性好的人,他会败得很惨。
果然接下来上来的这位,证明了马云腾的想法,只见他双掌舞动如风,围绕着赵奎不断的游走,时不时的发起偷袭,如此没过多久,他抓住一个时机,猛然跃起双脚猛踏赵奎的后背将他踢出了擂台,惹得台下一片叫好声。
整整一个上午,四个家族的弟子没有一个上台的,不过,每个人都明白好戏还在后头,上午的这几场比赛,不过是一些小角色而已。
果然到了下午,比赛比上午激烈许多,四大家族的王家终于是忍不住出手了,派上去的第一名弟子名叫王山,是一个武徒六阶的高手,他刚一上场就一招把对手轰下了擂台,紧接着连续守了六次擂台都没有拔出手中的剑,司徒风和几位长老们在首席上对他赞不绝口。
但是王山的风光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海家的一个年轻弟子一枪挑了下去,这名弟子将海家的枪法运用的炉火纯青,霸道绝伦,接下来的挑战者都被他一一打败了下去。
就在海家弟子一枪吓退对手之后,一个霸道的声音突然响起:“看了一上午,怎么情缘镇尽是一些废物呢?既然是这样那我王侯可就要抱得美人归了。”
话音一落只见擂台之上黑影一闪,一个穿着宽大的袍子的男子出现在擂台之上,众人哗然,敢如此蔑视情缘镇年轻一代的人物,恐怕除了眼前这位还真的没有什么人可以做到了。
王侯,王家的家主之子,天资卓越,十五岁便跨入了武徒七阶的阶位,变态的天赋与马云腾有的一拼,如今王侯年岁十八,三年来不知道长进如何,但是看他如此霸气凌人的出场,想必有了较大的进步。
台下众人议论纷纷,尤其是年轻一代的人对王侯的话甚是恼怒,这种**裸的鄙视强烈的刺激了他们的自尊心,如果此时准许的话,肯定会有不少人想要冲上去暴打他一顿。
王侯对台下的观众根本不做理会,他一步步向眼前的海家弟子走去,显然海家的弟子听说过王侯的名号,不断的后退竟然双手不自然的哆嗦了起来手中的枪插在台面上不敢拔出。
王侯咄咄逼人嘴上挂着血虐的微笑向海家弟子走去,过眼的头发晃来晃去不时的能看到他野兽般的目光:“我给你一个机会,自己跳下去,否则我就用手中的剑将你挑起扔出去。”说着猛然向前一步。
海家的弟子一惊急忙后退,双手死死的握紧了枪杆,但是他忘了枪头还插在台面上,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银色的大枪应声断裂,海家的弟子呆傻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枪杆,满面的恐惧。
王侯看着他冷笑一声:“还不给我滚下去。”
海家弟子这才回过神,羞愤的扔下枪杆飞身退了下去。
昏暗潮湿的矿道中,陆叶背着矿篓,手中提着矿镐,一步步朝前行去。
网站内容不对,请下载爱阅app阅读正确内容。少年的表情有些忧伤,双目聚焦在面前的空处,似在盯着什么东西。
外人看来,陆叶前方空无一物,但实际上在少年的视野中,却能看到一个半透明的影子。
那像是一棵树的影子,灰蒙蒙的,叫人看不真切,枝叶繁茂,树杈从树身三分之一的位置朝左右分开,支撑起一个半圆形的树冠。
来到这个叫九州的世界已经一年多时间,陆叶至今没搞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只知道当自己的注意力足够集中的时候,这棵影子树就有几率出现在视野中,而且别人完全不会察觉。
真是悲催的人生。少年一声叹息。
一年前,他突兀地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醒来,还不等他熟悉下环境,所处的势力便被一伙贼人攻占了,很多人被杀,他与另外一些年轻的男女成了那伙贼人的俘虏,然后被送进了这处矿脉,成为一名低贱的矿奴。
事后他才从旁人的零散交谈中得知,他所处的势力是隶属浩天盟,一个叫做玄天宗的宗门。
这个宗门的名字听起来炫酷狂霸,但实际上只是个不入流的小宗门。
攻占玄天宗的,是万魔岭麾下的邪月谷。
浩天盟,万魔岭,是这个世界的两大阵营组织,俱都由无数大小势力联合形成,互相倾轧拼斗,意图彻底消灭对方,据说已经持续数百年。
在陆叶看来,这样的争斗简单来说就是守序阵营与邪恶阵营的对抗,他只是不小心被卷入了这样的对抗大潮中。
历年来九州大陆战火纷飞,每年都有如玄天宗这样的小势力被连根拔起,但很快又有更多的势力如雨后春笋般冒出,占据各处地盘,让局势变得更加混乱。
矿奴就矿奴吧陆叶自我安慰一声,比较起那些被杀的人,他好歹还活着。
能活下来并非他有什么特别的本领,而是邪月谷需要一些杂役做事,如陆叶这样没有修为在身,年纪尚轻的人,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事实上,这一处矿脉中的矿奴,不单单只有玄天宗的人,还有其他一些小家族,小宗门的弟子。
邪月谷实力不弱,这些年来攻占了不少地盘,这些地盘上原本的势力自然都被覆灭,其中一些可用的人手被邪月谷送往各处奴役。
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有一个特点,还没有开窍,没有修为在身,所以很好控制。
九州大陆有一句话,妖不开窍难化形,人不开窍难修行。
想要修行,需得开灵窍,只有开了灵窍,才有修行的资格。
开灵窍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普通人中经过系统的锻炼后能开启灵窍的,不过百一左右,若是出身修行家族或者宗门的,有长辈指点,这个比例可能会高一些。
陆叶没能开启自身的灵窍,所以只能在这昏暗的矿道中挖矿为生。
不过矿奴并非没有出路,若是能开窍成功,找到管事之人往上报备的话,便有机会参加一项考核,考核成功了,就可以成为邪月谷弟子。
然而矿奴中能开窍者寥寥无几,在这昏暗的环境中整日劳作,连饭都吃不饱,如何还能开窍。
所以基本九成九的矿奴都已经认命,每日辛苦劳作,只为一顿饱饭。
陆叶对玄天宗没有什么归属感,毕竟刚来到这个世界,玄天宗就被灭了,宗内那些人谁是谁他都不认识。
他也不想成为什么邪月谷的弟子,这不是个正经的势力,单听名字就给人一种邪恶感,早晚要凉。
但总不能一辈子窝在这里当矿奴,那成何体统,好歹他也是新时代的精英人士,做人要是没有梦想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所以这一年来他一直在努力开窍,原本他以为唯有自己能看到的影子树能给他提供一些奇妙的帮助,可直到现在,这影子树也依然只是一道影子,莫说什么帮助,有时候还会影响他的视力。
陆叶严重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转过一道弯,远方出现一点微弱的光芒,那是矿道的出口之一。
今日收获不错,将矿篓里的矿石上缴,应该能得三点贡献,算上前几日积累的,约莫有十二点了,两点拿来换两个馒头,剩下的十点刚好够换一枚气血丹。
气血丹是一种很低级的丹药,并非辅助开窍之物,但是想要开窍,就必须得气血充盈才行,气血丹虽然低级,却正适合陆叶这样没开窍的人使用。
邪月谷之所以愿意拿出气血丹,也并非善心发作,而是他们深谙人心之道,这最廉价低级的丹药可以让心怀希望之人愈发努力挖矿。
比如陆叶每日就很勤劳。
距离矿道出口还有三十丈,陆叶的目光不经意地瞥过左前方的一个角落,那里有一块巨石横亘。
他脚步不停,继续朝前走着,直到十丈左右,才将背负在身后的矿篓放下,紧了紧手中的矿镐,又从矿篓里取出一块大小适中的石头,稍稍掂量了一下。
下一刻,他朝着那块巨石奔跑起来,临近巨石前,侧身滑步,一脚踏在矿道的岩壁上,整个人借助反弹的力道对着巨石后方俯冲而下,犹如一只矫健的猎豹。
两道身影正半蹲在巨石后方,借助巨石遮掩身形,浑没想到来人竟会发现他们的踪迹。
听到动静,再看见陆叶想要起身已经来不及了。
在两人惊恐的注视下,陆叶抬手扔出了手中的矿石,正中其中一人的鼻梁,那人当即啊呀一声惨呼,仰面倒在地上,面上鲜血直流。
陆叶另一手的矿镐再度出手,却没打中第二人,那人反应不错,偏头躲过了。
然而陆叶已经冲到他面前,一脚踹下,正中对方小腹,那人顿时满面痛楚,跌飞出去,跪倒在地,一口酸水吐了出来。
陆叶迈步上前,一手揪住了对方的头发,看清了对方的面容,冷笑一声:我道是谁,原来是你们兄弟两个!
这两人他认识,是一个刘氏家族的弟子,刘氏所在的地盘被邪月谷攻占之后,刘家一些年轻的弟子便被送到这里来充当矿奴了。
严格说起来,陆叶与刘氏这两兄弟也算是同命相连。
这一下砸的不轻,刘氏老二只哼了一声,便直接被砸晕过去。
陆叶又朝之前被他打伤的刘老大走去。
刘老大额头都被打烂了,鲜血模糊了双眼,隐约见到陆叶朝他行来,吓得连滚带爬:饶命啊,我兄弟二人不知道是你过来了,还以为是旁人饶命啊!
刘氏兄弟二人鬼鬼祟祟埋伏在矿道出口前,自然是没安什么好心。
这两人在被抓来之前,俱都是娇生惯养之辈,哪怕成了矿奴,也不愿吃苦,可是矿奴身份低贱,邪月谷的人根本不把矿奴当人看,没有矿石兑换贡献的话,根本换取不到吃食。
所以这两兄弟便经常蹲在矿道的某个出口前,打劫那些落单的矿奴,不少人因此倒霉,不但每日辛苦开采的矿石被劫走,还被打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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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他们就是想打劫陆叶,结果不是对手,被教训了一顿。
不曾想,这才没几天,又碰到这两兄弟了。
一样米养百样人,矿奴中有如刘氏兄弟这般好吃懒做之辈,也有如陆叶这样心怀梦想之人。
这一年来,陆叶通过矿石兑换到的贡献,除了保证每日的温饱之外,皆都换取了气血丹服用。
林林总总他服用了不下三十枚气血丹。
这就造就了陆叶强于绝大多数矿奴的体魄,虽然他的体型不算壮硕,可身躯内蕴藏的力量,已经胜过普通人。
对付两个好吃懒做的矿奴,自然不在话下。
刘老大还在告饶,陆叶只当没听见,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扬起另一手的石头,狠狠砸了下去。
一年多的矿奴生涯,陆叶见过太多惨剧,早就明白一个道理,在这人吃人的世界,任何怜悯和同情都是没有用处的。
矿奴们也不是一片和睦,来自不同势力的矿奴注定没办法团结起来,为了一块上好的矿石,矿奴们经常会打的头破血流。
矿道中每天都会死人,每走一段距离,就能看到一具散落在地上的枯骨。
因为被人打劫而饿死的矿奴不在少数。
刘老大应声而倒。
陆叶捡回自己的矿镐,重新背上矿篓,迈步朝出口行去,他没有杀刘氏兄弟,倒不是心慈手软,而是受伤的矿奴在这里一般都活不了多久。
才走没几步,出口处忽然慌慌张张冲进来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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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那人低喝着,一巴掌朝陆叶扫了过来。
这一瞬间,陆叶遍体生寒,只因他看到对方掌心中有淡蓝色的光芒流过。
那是灵力的光芒,换句话说,对他出手的是一个修士!
开启灵窍才有修行的资格,才有资格被称为修士。
修士的灵力是一种极为神奇的力量,陆叶曾见过邪月谷的一位修士出手,虽没有太强的威势,但那人只是轻轻一掌,便拍碎了一块矿石,正是见过那神奇的一幕,陆叶才下定决心,一定要开启自身灵窍,成为一名修士。
他也曾暗暗评估过,哪怕邪月谷修为最低的修士,也能轻松吊打十个自己。
所以在察觉到朝自己出手的是一位修士的时候,陆叶便知自己要大难临头了。
生死危机关头,他硬生生止住步伐,猛地往后跃去。
胸膛一麻,骨折的声音响起,陆叶应声倒飞,跌倒在地。
剧烈的疼痛让他头脑清醒不少,在意识到自己还活着之后,他立刻起身。
咦!出手的那个修士有些惊讶,刚才那一掌他虽然没有用全力,只是随手拍出,但也不应该是矿奴能够承受的。
借着微光看清矿奴的容貌,脱口道:陆叶?
陆叶此刻已经摆出转身逃跑的姿势,听得声音之后也愕然至极:杨管事?
这个姓杨的修士是矿上的一个小管事,陆叶时常会与他打交道,因为气血丹就是从他手上兑换来的,所以彼此间也算熟稔。
杨管事很看好陆叶,毕竟如他这般能吃苦耐劳的矿奴很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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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好归看好,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优待,一日没有开窍,陆叶这样的凡人与修士之间都有难以逾越的鸿沟。
在认出陆叶之后,杨管事对于自己一掌没能拍死对方的事就释然了,陆叶这一年来从他手上兑换了不少气血丹,身体素质本就比一般的矿奴强,再加上他只是随手一击,没有要刻意杀人,对方能活下来并不奇怪。
杨管事对面处,陆叶心中直打鼓。
邪月谷的修士一般不会理会矿奴的死活,他们也知道矿奴在矿脉之中会经常发生打架斗殴的事,除非被他们碰见,否则基本不做理会。
陆叶这边才把刘氏兄弟打的头破血流,昏倒在地,转头杨管事就拍了他一掌,在陆叶看来,这分明是杨管事在教训自己。
看最新正确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不过很快他又觉得不对,因为杨管事冲进来的时候神色慌慌张张,不像是在为刘氏兄弟出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