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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太山屯


更新时间:2025年12月29日  作者:水晶咕咾肉  分类: 玄幻 | 诸天无限 | 诸天 | 水晶咕咾肉 | 影视:开局获得阿尔法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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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木板床的缝隙钻进来,像无数根细针扎在皮肤上。秦浩猛地从铺满干草的床板上坐起,胸腔里传来一阵干涩的咳嗽,喉咙疼得像是吞了砂纸。他眯着眼适应昏暗的光线,环顾四周——这间土坯房矮得伸手能摸到房梁,黄泥混着稻草糊成的墙皮已经起了皱,墙角裂开几道狰狞的缝隙,寒风正从那里呼呼灌进来。

屋顶的木梁上挂着几个干瘪的玉米棒子,墙根堆着锄头、簸箕等农具,地面是夯实的黄土地,泛着一层暗沉的光,角落里还积着昨晚漏进来的雪水。

“老秦!快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

粗粝的喊声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破旧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撞开,冷风裹挟着雪沫子涌进来。一个戴着洗得发白的绿色军帽,身穿同色系军袄的小伙闯了进来,军袄的袖口磨出了毛边,领口却系得严严实实。他怀里小心翼翼地捧着两个冒着热气的红薯,红薯皮烤得焦黑,缝隙里渗出金黄的糖汁,甜香瞬间驱散了屋里的霉味。

“快吃!”小伙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把红薯塞进秦浩手里,掌心传来的暖意顺着指尖蔓延到全身:“我好不容易才从贾世发家的地窖摸来的,你发着烧躺了两天,肚子里没食可不行。”

秦浩的肚子很应景地“咕噜”叫了一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土房里格外响亮。他看着手里沉甸甸的红薯,表皮还带着泥土的颗粒感,热气透过粗布手套烫得掌心发麻,却让他感到一种久违的踏实。

就在这时,一股陌生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小伙名叫杨树茂,人送外号“傻茂”,打小在什刹海体校学摔跤,寻常三五个混混近不了身,上次知青点有人被村民欺负,他一人撂倒四个,从此在太山屯没人敢惹。说他“傻”,是因为这小子太仗义,邻居家断粮他能把自己的口粮分出去大半,知青被克扣工分他敢跟队长拍桌子,这份侠气在这年头反倒成了“不精明”的代名词。

原主跟杨树茂是九道湾胡同的发小,穿一条开裆裤长大,前两年又一起响应号召来京郊太山屯插队,用北京话说,那是能穿一条裤子的“铁瓷”。

原主前些天淋了大雪发起高烧,躺了两天水米未进,要不是杨树茂照应,恐怕早就交代在这土房里了。

“大茂,这俩红薯……”秦浩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往后我一定千倍万倍还你。”

“嗨,跟我客气什么!”杨树茂大手一挥,军帽下的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咱俩谁跟谁啊?有我一口吃的,还能让你饿着?快趁热吃,凉了就不甜了。”

他说着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显然自己也饿坏了。

秦浩不再矫情,捧着红薯狠狠咬了一大口。滚烫的红薯肉在嘴里化开,甜丝丝的暖意顺着喉咙滑进胃里,熨帖得五脏六腑都舒坦了。

他三口两口就把一个红薯啃得干干净净,连带着焦黑的外皮都没落下——在这粮食金贵的年代,半点都不能浪费。另一个红薯他想留着,却被杨树茂按住了手:“吃!都吃了!我待会儿再想办法。”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木门被再次撞开,一个穿着蓝色劳动布褂子的瘦高个冲了进来,脸冻得通红,嘴里不停地喘着粗气:“傻茂!我一猜就是你干的!快,贾世发带着人找来了,赶紧把红薯藏起来,窗户打开散散味儿!”

杨树茂脸色骤变,伸手就去抓床上的红薯皮:“谢老转,贾世发怎么知道是我偷的?我明明绕着他家后墙走的!”

秦浩脑中的记忆立刻浮现出此人的身份:谢志强,因为说话总爱绕弯子,人送外号“谢老转”,也是九道湾的街坊,跟他们俩一起插队来的太山屯。

三人在知青点相互照应,一起下地干活,一起干偷鸡摸狗的勾当,这两年的插队生涯,让他们结下了身后的GM友谊。

“还用问?肯定是有人告密了呗!”谢老转急得直跺脚,伸手推开糊着塑料布的窗户,冷风“呼”地灌进来,吹得墙上的旧报纸哗哗作响,“这村里除了咱们这些知青,谁敢动贾世发家的东西?他可是小屯村的书记,手里攥着咱们的口粮本呢!”

秦浩已经把第二个红薯啃完,肚子里有了食物,身上终于有了力气。

门外就传来了粗暴的脚步声,夹杂着男人的呵斥声。

“砰”的一声,木门被踹开,一个穿着黑棉袄、腰系麻绳的中年男人闯了进来,正是小屯村书记贾世发。他身后跟着两个村民,还有一个裹着军大衣的胖子,也是上山下乡的知青,名叫牛挺贵。

贾世发扫视着屋里的三人,鼻子抽了抽,立刻皱起眉头:“说说吧,谁偷了我们家的红薯?这满屋子烤红薯的味儿,你们赖不掉!”

杨树茂抹了把脸,暗骂自己糊涂,怎么忘了开窗散味儿。他刚要往前站,承认是自己干的,却被秦浩抢先一步。

“红薯是我偷的,跟他们俩没关系。”秦浩站起身,虽然身形还有些虚弱,但声音很稳。

贾世发还没开口,身后的牛挺贵就尖声叫了起来:“秦浩你瞎逞什么能!我明明看见是傻茂趁着天黑偷的,你别替他顶罪!”

杨树茂和谢老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怒火——果然是这狗日的告的密!牛挺贵平时就爱拍贾世发的马屁,为了能多分点口粮,天天围着贾世发转,这次肯定是看见杨树茂偷红薯,转头就告了状。

贾世发走上前,拍了拍秦浩的肩膀,语气带着几分“语重心长”:“小秦啊,你可别犯糊涂。偷东西本来就不对,替人顶罪那更是罪加一等,要是报到公社去,可是要受处分的。”

杨树茂急了,伸手就想把秦浩拽到自己身后:“老秦你别瞎掺和,这事跟你没关系!”

可他一用力,却发现秦浩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像是扎了根似的。杨树茂心里纳闷:这发小平时文弱得很,怎么突然有这么大劲儿了?

就在他分神的工夫,秦浩已经走到贾世发面前,微微低下头,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了几句话。贾世发的脸色瞬间变了,从最初的得意变成了惊愕,紧接着又染上几分慌乱。他猛地瞪了秦浩一眼,又狠狠扫了杨树茂和谢老转一下,丢下一句“别让我抓到你们的把柄”这才扬长而去。

“哎!贾书记!”牛挺贵急了,连忙追上去:“杨树茂偷红薯是我亲眼看见的,怎么能就这么算了?这要是传出去,您的面子往哪儿搁啊!”

贾世发没理他,头也不回地走了。牛挺贵看着几人的背影,气得直跺脚,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他还指望贾世发多分点口粮呢。

屋里的三人都愣住了,直到脚步声远去,谢老转才最先反应过来,凑到秦浩身边:“老秦,你跟贾世发说啥了?他怎么就这么走了?”

杨树茂也满眼好奇地看着秦浩:“就是啊,那老东西平时抠门得很,家里丢块石头都能骂半天街,今儿怎么这么痛快?”

秦浩走到窗边关上窗户,搓了搓冻得发红的手,轻描淡写地说道:“咱们为什么沦落到要偷红薯的地步?还不是贾世发暗中克扣咱们知青的口粮。上个月的口粮,他给咱们发的全是发霉的玉米面,说好的红薯干也少了大半。我就是让他想清楚,咱们这些知青都是城里人,谁家没个亲戚在城里当干部?真把咱们惹急了,捅到公社去,可不是几个红薯就能摆平的。”

谢老转听完猛地竖起大拇指:“牛啊老秦!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有这脑子?”

杨树茂眼睛一亮,突然一拍大腿:“对啊!有这个把柄,咱们直接威胁贾世发,让他给史小娜办回城手续啊!”说着就要往外冲,却被秦浩一把拉住了胳膊。

“说你傻茂你还真傻啊?”秦浩无奈地摇摇头:“你手里有贾世发克扣口粮的确凿证据吗?记账本在他手里,仓库钥匙也在他手里,到时候人家轻飘飘一句‘粮食存储有损耗’,就能把你打发了。贾世发刚刚之所以不追究,是觉得犯不着为了两个红薯跟咱们鱼死网破。你要是真把这张牌打出去,他一查就知道咱们上面没什么硬关系,以后还不得把咱们往死里整?”

谢老转也跟着点头:“老秦说得对,傻茂你可别冲动。”

杨树茂的肩膀垮了下来,郁闷地坐到铺着干草的土炕上,炕沿被他捶得“咚咚”响:“可这眼瞅着还有一个月就过年了,要是今年不能回城,说不定又要在这待一年。咱们皮糙肉厚的没问题,史小娜那细皮嫩肉的,哪吃得了这样的苦?”

秦浩的记忆再次翻涌:史小娜也是九道湾的街坊,长得白净秀气,说话细声细气的。可她的家庭成分不好,史家属于资本家,还有海外关系,自从史家失了势,史小娜也成了被歧视的对象,孩子们都叫她“资本家的大小姐”,没人愿意跟她玩。要不是杨树茂一直护着她,史小娜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史小娜跟杨树茂相互之间都有那么点意思,这也是杨树茂对史小娜的事情那么上心的原因。

“距离过年不是还有一个月吗?”秦浩拍了拍杨树茂的肩膀,语气带着安抚:“等我想想办法,这段时间你们先别轻举妄动,尤其是别跟贾世发起冲突。”

杨树茂闻言,也只能郁闷地点头应下。他看着秦浩,忽然觉得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今天有些不一样了——眼神更坚定了,说话更有条理了,连力气都好像变大了。

“老秦,你病这一场,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杨树茂挠挠头。

秦浩心里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病中多思嘛。躺在炕上没事干,就多想了想咱们的处境。”

谢志强笑道:“要我说,这是因祸得福!老秦,以后你就当咱们的军师!”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透,外面就传来敲锣的声音:“全体知青集合!全体知青集合!”

秦浩挣扎着从炕上爬起来,头还有些晕,但比昨天好多了。他穿好衣服出门,只见院子里已经站了二十多个知青,一个个睡眼惺忪,缩着脖子跺着脚。十二月的京郊,气温降到零下十度,呵气成霜。

贾世发站在前面,背着手,脸上挂着假笑:“同志们,昨天晚上下了场雪,村里的路都被雪盖住了。为了保障社员们的出行安全,组织决定,派三位同志负责清扫全村的积雪。”

他目光在人群中扫视,最后定格在秦浩、杨树茂和谢志强身上:“秦浩,杨树茂,谢志强,这个光荣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今天天黑之前,必须把村里主要道路的积雪清扫干净!”

人群中响起低低的议论声。太山屯虽然不大,但要把所有主要道路的积雪扫干净,三个人干一天绝对不够。这明显是报复。

杨树茂当场就炸了:“贾队长,全村的路我们三个人扫?这得扫到什么时候?你这是打击报复!”

贾世发脸色一沉:“杨树茂同志,请注意你的言辞!这是组织交给你们的任务,是对你们的信任和考验!怎么,有意见?”

“我……”杨树茂还要争辩,秦浩拉住了他。

“贾队长,我们接受任务。”秦浩平静地说。

贾世发有些意外地看了秦浩一眼,随即冷笑:“还是秦浩同志觉悟高。那行,赶紧领工具干活吧!记住,天黑之前必须完成,我会检查的!”

说完,贾世发背着手走了。牛挺贵跟在他身后,回头朝三人露出一个得意的笑。

“这个王八蛋!”杨树茂气得拳头紧握:“老秦,刚刚要不是你拦我,我一准把这孙子摔得走不动道!”

谢志强也苦着脸:“这下可惨了,全村的路啊,咱们就是扫到明天早上也扫不完。”

秦浩已经走到院墙边,拿起三把扫帚,递给两人一人一把:“先干活。要么不动,要动就让他彻底没有翻身的机会。”

他说这话时语气平静,但杨树茂和谢志强却双双打了个冷颤。

“你刚刚有没有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脚底板钻上来?”谢志强搓着手臂。

杨树茂盯着秦浩的背影,喃喃道:“老秦真的变了……”

三人拿着扫帚出了知青点。外面白茫茫一片,昨夜确实下了不小的雪,积雪能没到脚踝。村里的土路都被盖住了,远处几间土房顶上积着厚厚的雪,屋檐下挂着一排排冰溜子,在晨光中亮晶晶的。

“从哪开始扫?”谢志强哈着白气问。

秦浩看了看方向:“从村口开始吧,一条路一条路扫。大茂,你力气大,负责把积雪堆到路边。老转,你跟我扫。”

分工完毕,三人开始干活。扫雪是个体力活,尤其是积雪压实了之后,扫起来更费劲。秦浩病刚好,干了一会儿就气喘吁吁,额头上却冒出冷汗。

“老秦,你歇会儿,我来。”杨树茂接过秦浩的扫帚。

秦浩也没有逞强,走到路边一块石头上坐下休息。他看着这个陌生的村庄,土房、柴垛、冻硬的土地,远处是光秃秃的山。这就是七十年代的农村,贫穷、艰苦,但又有一种质朴的生命力。

正出神间,两个身影从远处跑来。

秦浩抬头望去,只见两个女孩朝这边跑来。跑在前面的女孩皮肤白皙,即使在冬天也透着健康的红润。她围着一条红色围巾,穿着蓝色的棉袄,黑色的裤子,脚上是棉鞋。眼睛很大,睫毛很长,说话时带着一点娇滴滴的京腔。

记忆涌上——这就是史小娜。她身边的女孩略矮一些,圆脸,扎着两个辫子,眼睛弯弯的,是她的闺蜜傅荷铭。

杨树茂一见史小娜,脸上立刻绽开笑容:“小娜你们来啦。”

史小娜替三人鸣不平:“这个贾世发,也太欺负人了。全村的路让你们三个人扫,这怎么可能完成?”

傅荷铭也气鼓鼓地说:“就是!咱们知青点二十多人呢,凭什么就罚你们三个?”

“要不,我们帮你们扫吧?”史小娜说着,就从杨树茂手里拿过一把扫帚。

“别别别,这活儿脏,你们女孩家别沾手了。”杨树茂连忙说。

“什么女孩家不女孩家的,我们都是知青,应该互相帮助。”史小娜已经开始扫雪。

傅荷铭也拿起一把扫帚:“小娜说得对!人多力量大!”

秦浩从石头上站起来:“那就谢谢了。咱们抓紧时间,说不定真能在天黑前扫完。”

五个人一起干活,效率果然高了很多。杨树茂负责堆雪,秦浩、谢志强、史小娜和傅荷铭并排扫雪,一条土路很快就露出了黑色的路面。

干活间,史小娜时不时偷偷看杨树茂一眼,杨树茂也经常抬头看史小娜,两人目光对上,又都迅速移开。

大约干了一个小时,一条路扫完了。五人坐在路边休息,史小娜从口袋里掏出几块硬糖,分给大家。

“这是我妈上次寄来的,就剩这几块了。”史小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秦浩接过糖,是那种老式的水果硬糖,用透明的糖纸包着。他剥开糖纸,把糖放进嘴里,甜味在口腔里化开——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这是一份难得的享受。

“谢谢啊,小娜。”杨树茂笑得嘴都合不拢,糖含在嘴里舍不得嚼。

谢志强打趣道:“哟,咱们这可是沾了傻茂的光了。”

史小娜脸一红,低下头。

就在这时,一个讨人厌的声音响了起来:“哟,扫雪呢?还挺热闹。”

牛挺贵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裹着那件军大衣,像只肥硕的熊。他径直走到史小娜身边,脸上堆着笑:“小娜,这活儿哪是你干的?来,把扫帚给我,我帮你扫。”

说着就要去拿史小娜手里的扫帚。

史小娜往后躲了一步:“不用了,我自己能行。”

“别客气嘛,咱们都是同志,互相帮助是应该的。”牛挺贵又往前凑,几乎要贴到史小娜身上。

杨树茂的脸瞬间黑了。他站起来,扫帚往地上一杵:“牛挺贵,你离小娜远点!”

牛挺贵瞥了杨树茂一眼,脸上挂着讥笑:“傻茂,我跟小娜说话,关你什么事?你算老几啊?”

“你!”杨树茂就要上前,秦浩却冲他摇了摇头。

秦浩的目光在牛挺贵和史小娜之间扫视,最后落在路旁屋檐下那一排亮晶晶的冰溜子上。冰溜子有手腕粗细,半米来长,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他朝史小娜使了个眼色。

史小娜一开始没明白,疑惑地看着秦浩。直到秦浩又用眼神示意屋檐下的冰溜子,她才恍然大悟。

史小娜会意,装作不经意地往屋檐下面走。牛挺贵果然像牛皮糖一样跟了上去,嘴里还在喋喋不休:“小娜,你看这大冷天的,你手都冻红了。我屋里有个暖水袋,一会儿给你拿过来……”

他正说着,秦浩突然一甩手里的扫帚。扫帚柄精准地打在了屋檐下正对着牛挺贵的那几个冰溜子上。

咔嚓!哐当!

冰溜子断裂,直直落下。

“啊——”

一声惨叫。

手腕粗细的冰溜子结结实实地砸在牛挺贵脑门上,砸得他眼冒金星,一个趔趄坐倒在地。他捂着脑门,那里迅速鼓起一个大包,青紫一片。

“哈哈!叫你小子告我们黑状,活该!”杨树茂拍着大腿笑。

谢志强也笑弯了腰:“牛挺贵,你这脑袋是练过铁头功吧?冰溜子都砸不破!”

史小娜和傅荷铭掩嘴轻笑,眼睛弯成了月牙。

牛挺贵捂着脑袋,疼得龇牙咧嘴。他挣扎着站起来,指着秦浩,手指都在发抖:“你……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说着就要上前跟秦浩拼命。杨树茂见状,一个箭步挡在秦浩身前。

牛挺贵知道杨树茂的厉害,他不敢跟杨树茂动手,只能对杨树茂说:“傻茂,这事跟你没关系,你少多管闲事!”

杨树茂将扫帚扛在肩上,斜眼看着牛挺贵:“我哥们儿的事就是我的事。牛挺贵,你敢动他一根毫毛,我让你仨月下不了床,你信不信!”

牛挺贵忌惮杨树茂的身手,但又实在不甘心在史小娜面前丢了面子。他指着秦浩叫嚣:“孙子!是男人就别躲在背后!有能耐咱们单挑!”

秦浩从杨树茂身后走出来,平静地看着牛挺贵:“单挑?可以啊,不过输赢总得有点彩头才行吧?”

“老秦!”杨树茂急了:“你别上了这小子的当!”

秦浩拍了拍杨树茂的肩膀:“放心,你什么时候见我干过没把握的事情?”

说着,他直接掰开了杨树茂拽着他的手。这一下,杨树茂更加诧异了——秦浩的手劲真的变大了,刚才那一掰,他竟然没拉住。

牛挺贵见秦浩竟敢答应单挑,顿时来了精神。他比秦浩壮实一圈,身高也高一点,自觉胜算很大:“你说!要什么彩头!”

“很简单。”秦浩把扫帚立在一边,活动了一下手腕:“我要是赢了,你今天替我们把村里的积雪都扫了。”

“那你要是输了呢?”

“我输了,以后你的活,我全包了。”

牛挺贵一听,眼睛都亮了。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他生怕秦浩反悔,立马说道:“这可是你说的!谁要是输了不办事,谁就是乌龟王八蛋!”

秦浩摇摇头:“你小子的人品我可信不过。乌龟王八蛋什么的太虚了。这样吧,谁要是输了不办事,每见一面都得挨对方一巴掌,不许还手也不许告状。怎么样?”

这个赌注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每见一面就挨一巴掌,这简直是持续性羞辱。牛挺贵要是输了,以后在知青点可就抬不起头了。

牛挺贵看着秦浩那副成竹在胸的架势,心里还真有些打鼓。但一对上史小娜的目光,看到她正看着自己,顿时热血上涌——不能在女孩面前怂!

“好!就这么办!”

牛挺贵说着,摆开架势就朝秦浩扑了过来。他倒也不傻,知道自己体型占优,想要利用体重优势一下把秦浩压倒。

这一幕让史小娜和傅荷铭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牛挺贵比秦浩壮实多了,这一扑气势汹汹,秦浩能挡住吗?

杨树茂和谢志强也是手心冒汗。杨树茂已经做好准备,一旦秦浩吃亏,他就立刻冲上去。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就在牛挺贵冲到秦浩面前,伸手要拽住他衣领时,秦浩突然一个弯腰下沉,躲过了牛挺贵的胳膊。同时,他双臂一伸,抱住了牛挺贵的双腿。

牛挺贵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身体一轻,一阵天旋地转——

结结实实的一声闷响。

牛挺贵被摔了个狗吃屎,脸朝下砸在雪地里,啃了一嘴的雪泥。他趴在地上,半天没缓过气来。

秦浩轻轻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退后两步,拉开距离。

“漂亮!”杨树茂第一个叫起来,“老秦!你下潜抱摔用得不错啊!”

他一眼就认出,这是摔跤的经典技法。

秦浩笑了笑:“还凑合吧。这还是跟你学的呢。”

“老秦,你什么时候打架这么厉害了?”史小娜惊讶地问:“以前怎么没见你用过?”

秦浩指了指杨树茂:“有大茂在,哪用得着我出手?”

说完秦浩走到屋檐下,捡起自己那把扫帚,丢在还趴在地上的牛挺贵面前:“记住了,天黑之前把积雪扫完。活干得不好,以后每次见面就是一耳光。我手劲可大,一般人扛不住。”

牛挺贵被摔得七荤八素,脑子都是懵的。刚才秦浩的动作太快了,他都没看清怎么回事,就已经躺在地上了。现在他腰疼、背疼、脸疼,嘴里全是泥雪味。

“老秦,你刚才那一下真解气!”谢志强笑道。

史小娜看着秦浩的侧脸,忽然觉得这个平时话不多的发小,今天格外不一样。他冷静、果断,有勇有谋,和以前那个有些内向、遇事退缩的秦浩判若两人。

“老秦,谢谢你刚才帮我解围。”史小娜轻声说。

秦浩摇摇头:“怎么说咱们都是一个胡同的,互相帮忙那还不是应该的,再说本来我看那牛挺贵也不顺眼。”

“现在有牛挺贵帮咱们扫雪,咱们也不用干活了,回屋去吧,外面怪冷的。”杨树茂提议。

秦浩看了看山上:“你们饿不饿?”

“废话那肯定饿啊,自从来这破地方,我就没吃饱过。”谢老转抱怨道。

“走,找吃的去。”

“老秦你不是开玩笑吧?这寒冬腊月的,山上连个鬼影都见不到,上哪弄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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