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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没说同意,而是先瞪着眼睛问道:“这就是财大气粗吗?”
陆乔歌笑眯眯的:“应该是吧!”
有钱就是好办事。
既然老胡同意,陆乔歌一个电话就要来了基建队的支援。
因为春天开工的时候,基建就要搞起来,所以提前也已经做好了准备,更别说陆乔歌已经将钱款给转了过去。再加上军工自己也有存储,所以要些水泥沙子不算事。
上面还给派来几个人做指导工作。
虽然现在没有手机联系,但是传达精神也是很快的。
下午的时候人员就组织好了,竟然有一百多人,陆乔歌给分成二十个小组。由居委会的组长以及成员担任指挥。
这里提一下军工厂现在的居委会,是街道办下面的属于居民小组类型的组织。
现在有一个组长,然后有两到三个委员,都是居民选举产生出来的。
小组长和成员所承担的责任和义务肯定不一样,不过因为第一年发福利肯定不能厚此薄彼,让这些组员心里产生怨念。
所以街道办两个主任开了会之后,将他们和卫生所治安所下面的成员汇到一起,按照职责内容进行分配。
就像王大妈这个小组长,真是风里来雨里去,顶风雪冒严寒,街道办发布的任务都不打折扣的执行,有的时候另外几个小组成员偷懒不出工,比如扫雪,打扫卫生,宣传政策清扫楼道之类的,王大妈就一个人吭哧吭哧干。
你说就这样的,分福利的时候,他要和王大妈都一样,那王大妈心里也会不平衡,而且对王大妈也不公平啊。
提前都已经调查清楚,就是按劳分配,所以这些小组成员真没有怨念,很后悔偷奸耍滑,已经发誓了一定好好干,明年再发福利的时候多领一些。
所以这样的活动他们都踊跃的参加,挨家挨户的调查。
这对于每户人家来讲都是好事。
有的还将漏风的窗户给在屋子里面处理一下。
有的人家暖气不好用,顺便就给维修了。
主打一个让全体居民过一个温暖的春节。
然后排查的过程中自然去了曲彩凤家。
这里要说一下,那天晚上程文回来之后,不等林小敏跟他说墙上的裂缝,他就偷偷跟林小敏说起了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纸条。
这倒是将林小敏给吓了一跳,但心里真是庆幸,幸亏有那张小纸条,要不然程文可不就是被人给算计了。
假如真要是主动的自愿的,她无话可说,并且双手奉送。
可是被算计了,那多窝囊?
于是她拉着程文去看裂缝,然后一五一十的将曲彩凤和她说的那些话讲给了程文听。
程文听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可真是人在外边住,都没挡住那个恶毒的女人挑拨离间。
幸亏媳妇没有相信,真要是相信了闹起来,那个曲彩凤反口再说自己从来没说过。
那丢人的,只有他们两个。
这边的墙纸都被扯了下去。
程文自己弄的水泥沙子将裂缝仔仔细细的给堵上了。
程母也看到这一幕,似乎明白了什么,当时脸色不大好看,但什么都没说,虽然还没有死心,但是却也不再提。
程文现在也知道这个节骨眼上不能跟他妈赌气,要不然就彻彻底底将他妈推到曲彩凤那边。
他和媳妇商量了,不管以后如何,现在绝不能让外力破坏他们家庭。
晚上的时候两个人就和程母说了:再给他们三年时间,如果能治,就什么都不用再说,如果还是治不了,那么他们两个就离婚。
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而且即便是三年后,他们也才二十九岁。
这时候的程母不同意也要同意的。
要不然儿子就恨她了。
然后排查小组也在曲彩凤家发现了裂缝,当时就报上去了,说是她家的裂缝特别大,感觉有安全隐患。
因为有的地方被曲彩凤用螺丝刀子给扩大了。
当然了,除了知道内情的陆乔歌,没人会想这裂隙是曲彩凤给特意扩大两倍的。
但这么大的裂缝是挺吓人。
排查组的还很内疚,然后楼上楼下又看了一下,发现只有曲彩凤家裂隙是最大的。
没被发现是因为上面挂了一幅画。
其实按照陆乔歌的本意是找个合适的房子将曲彩凤弄走。
可说句实话,现在真没有空房子。
包括现在平房往出租的都没有了。
请示了老胡,又跟上面申请了一名基建工程师,对于这堵墙进行了维修加固。
这就不是一天能干完的活了。
一直似乎胜券在握的曲彩凤才终于变得焦躁不安起来。
但她又没有别的办法。
人家给你修东西,辛辛苦苦的,你还敢阴沉着脸子?
她只能强打精神,感谢街道办,感谢基建科,感谢帮她干活的工人们。
毕竟是大冬天干活,从楼下往上背沙子就很不容易。
但好在人多力量大,现在的人能吃苦干活快,两天的时间就给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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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再去程母家的时候,发现老太太已经不提这事了。
曲彩凤心里冷笑:你不提就没事了吗?
此时家里只有程母一个人。
曲彩凤和程母说:“伯母,你耍了我这么长时间,觉得有意思吗?”
老太太脸色一变:“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什么时候耍你了?”
于片刻之间,曲彩凤脸上就带了泪,声音哽咽的说:“我就这样去保卫科,我要告诉他们,这将近三年的时间,你假装对我好,但实际看中我能生孩子还是个寡妇没人给做主,所以希望借我的肚子给你们老程家传宗接代。”
扬了扬手,“你看这是你给我的定金。伯母啊,你说我要是这么说,保卫科他们会相信吗?”
听到这里的程母额头都冒汗了。
不可置信的看着看似很委屈很伤心的曲彩凤。
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气愤的说:“你怎么可以胡说八道,颠倒黑白,不是你主动提出来的吗?”
“我该有多傻多蠢去跟你主动提这个,而且我凭啥提这个?无媒无聘不清不楚,我怎么可能做这种违法乱纪的事?”
程母脸色青白,胸口起伏:“那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我就是和你随便说说。”
说完这话,曲彩凤站起来,多余的话再没说,慢悠悠的离开程家回自己家了。
老太太听到隔壁关门的动静,跌坐在沙发上。
这啥意思?
请神容易送神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