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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8章 八仙计陷龙王


更新时间:2025年10月08日  作者:点墨金蝉  分类: 仙侠 | 神话修真 | 点墨金蝉 | 洪荒:捡到东皇钟 | 重铸妖天庭! 


却说吕洞宾去联络铁拐李、钟离权、何仙姑、蓝采和、韩湘子、张果老等八仙,相约聚首。

而洞庭龙王虽已见琼芷公主之血书,然仍未全然信之,暗遣人探听琼芷公主消息。

及知,果如吕洞宾所言。

洞庭龙王心中暗自切齿愤恨,然畏惧于泾河龙王之权势,敢怒而不敢言,其未敢与泾河龙王直接撕破脸,唯寄望于道门八仙之力。

此间种种,且不细提。

南赡部洲。

荆楚大地。

洞庭湖畔。

这洞庭群山之上,本没有楼。

后来。

来此赏玩洞庭烟波胜景的文人墨客、贩夫走卒多了,这临湖之处,便有了楼。

洞庭群山之上,楼阁渐次林立。

其中一高楼,临近岳阳城,俯瞰洞庭万顷碧波。

此地之人,称呼此楼为“岳阳楼”。

此楼依洞庭湖畔而建,下瞰洞庭之水,前望君山之秀,位置极佳。

有古诗赞曰:

“吴楚东南坼,乾坤日夜浮。”

“风撼君山波浩荡,云归衡岳月分明。”

今日的岳阳楼,却非寻常光景。

此时的岳阳楼,早已被洞庭龙君遣散所有闲杂人等,并将其布置得清净雅致。

洞庭龙宫之顶尖庖厨,各展绝技,水府奇珍、仙果琼浆,如流水般奉上,尽显地主之谊。

只见那九转玲珑虾,通体赤红如玛瑙,须爪舒张,蒸腾着丝丝精纯水元,香气凝而不散。

那洞庭生蚌片,薄如蝉翼,莹白透亮,置于冰玉盘中,犹带深水之寒魄,佐以千年灵葵之汁,点点星辉,流转于肉片之上。

千年冰莲羹盛放在温润的暖玉碗内,莲瓣舒展,晶莹剔透,氤氲的寒气与温润的灵气奇异地交融。

琼浆玉液,盛于剔透琉璃盏中,酒液澄澈如湖心秋月,甫一开启,浓郁醇厚之香气,便弥漫开来,闻之令人精神一振,仿佛吸纳天地之精华。

更有洞庭千年玉藕,切片如羊脂白玉,藕孔自生七彩霞气;莲子芙蓉糕形似含苞莲花,绽放时散落清甜莲香……琳琅满目。

仙果灵茶亦是人间难觅之物,仙气缭绕其上,芬芳四溢。

每一道珍馐,皆非人间烟火,色、香、形、韵、灵,五相俱全,交织成一场冲击五感的仙家盛宴。

雕栏画栋之间,气氛清雅而郑重。

岳阳楼中。

此番宴请,款待的正是应吕洞宾之召,“秘密”齐聚而来的道门八仙!

洞庭龙君化身一个凡间的“儒雅富绅”,洞庭龙后作一个凡间的“雍容美妇”,两人正襟危坐,眉宇间虽难掩忧虑,待客之礼却丝毫不减。

钱塘龙君,亦化作一个凡间的“精壮大汉”,在此作陪。

此时此刻。

在吕洞宾的联络之下。

道门人教八仙,即吕洞宾、铁拐李、钟离权、何仙姑、蓝采和、韩湘子、张果老、曹景休。

此八仙,“秘密”齐聚岳阳楼,共谋大事。

吕洞宾一袭青衫,眸中藏锋,锐意深敛,气度超然绝俗。

他临风立于雕栏之旁,背负纯阳剑匣,古朴厚重,隐隐透出赤红锋芒,似有炎阳在内流转。

墨色长发与青色剑穗,在穿堂而过的湖面烟波中,恣意飞扬。

铁拐李(李玄)杵着一根极为不凡的“铁拐”,斜倚朱漆栏杆,他蓬头跛足,形态看似落魄,然眼神睥睨间,自有威仪。

“嗡嗡嗡……”

“嗡嗡嗡……”

其腰间硕大的“药王葫芦”嗡鸣作响,似有恐怖凶兽蛰伏其中。

何仙姑双眸灵动,容颜绝美,眉如远山含黛,唇若樱桃初绽,气质温婉若水,一颦一笑间尽显柔情。

其静坐莲台虚影之上,素手拈一支含露粉荷,罗衣缀露,清雅出尘。

冰绡飘带无风自动,在她周身环舞翩跹,如同九天流云。

作为天界的司花女官转世,曾侍奉天界繁花,何仙姑所过之处,百花盛开。

钟离权粗布葛衣,随意敞怀,露出古铜色之虬结胸膛。

“噼啪、噼啪、噼啪……”

“噼啪、噼啪、噼啪……”

他手中的“后天芭蕉扇”轻摇间,有熊熊六丁神火盘旋。

蓝采和足踏露趾芒鞋,花篮中星屑纷飞,少年眉眼噙着玩世不恭的笑,木屐叩石叮咚作响。

张果老倒骑雪白驴背,渔鼓在膝头轻叩,长眉垂落似雪瀑,驴铃随波声摇曳。

道门人教八仙既已归位,同在人间弘扬道门之理念。

大家相互之间,便以道友兄弟相称。

“李道长,请满饮此杯!”

“张道长请!”

“仙姑,请尝尝这月光蚌脍,最是清心凝神!”

“钟道长,这冰魄雪莲羹需趁‘冰火交融’之机入口,方得其妙!”

洞庭龙君和钱塘龙君,热情地招待道门八仙。

佳肴仙酿流水般奉上。

一番推杯换盏,品尝过龙宫珍馐美馔,席间气氛渐由初时的客套拘谨,转为几分熟络热络。

洞庭仙酿的醇香弥漫,珍馐的灵气滋养,似乎暂时驱散了笼罩在洞庭龙君眉间的阴霾。

酒过三巡,湖光楼影映着琼浆玉液。

铁拐李(李玄)作为太上老君的嫡系弟子,太上老君的宗族嫡系,道门人教八仙之首,率先放下酒杯,声如洪钟,定下基调:

“诸位道友,且听我一言!”

李玄目光如炬,扫过在场每一位仙真,眼中精芒爆射,先前那份随和尽敛,一股无形之威压弥漫开来,连楼外流淌之烟波都为之一滞:

“我等八仙一体,同气连枝,素来共同进退!”

“既然吕岩师弟与那泾河龙王一脉,早已结下死仇!”

“彼等更仗着人多势众,多年来,对吕岩师弟多番追杀,步步紧逼,双方已成不死不休之局!”

“那么……”

他冷哼一声,手中的铁拐重重一顿:

“那么……这便不止是吕岩师弟一人之仇,乃是我八仙全体之仇也!”

“铛”的一声。

铁拐李冷冷一哼,手中铁拐顿地,金石交鸣之声刺耳:

“这泾河龙王一脉,骄横跋扈,肆虐人间久矣!”

“其既不约束自家亲眷,纵容龙子龙孙多番作恶,残害生灵,屠戮无辜!”

“更骗婚凌辱洞庭龙君家的清白女儿。”

“那没什么可说的了!”

李玄环视众人,眼神锐利:

“死道友,不死贫道!”

“我等便与这泾河龙王一脉,做上一场!与他冷却了这一桩因果!”

“为我等兄弟,求一个念头通达!”

“也为这天下受其荼毒者,搏一个朗朗乾坤!”

钟离权闻言,手中的“后天芭蕉扇”猛地“唰”地一声合拢!

刚才还因他摇扇而无声盘旋的六丁神火骤停,楼内气息瞬间凝滞。

他沉声应和道:

“合该如此!此等恶神,岂容久存于世!”

“我等当诛之!”

张果老是散妖出身,虽然现在入了道门,但对天庭之神,还是多有忌惮。

他捋着颌下雪白长须的手微微一顿,带着一丝顾虑,声音略显低沉道:

“李道兄所言在理。”

“只是……”

张果老抬眼看向众人,眼神凝重:

“那泾河龙王,终究是天庭正封之神,司掌长安八河、主行云布雨的‘司雨大龙神’,乃是实打实的‘天庭命官’。”

“我们纵然各显神通,能敌得过他,将他打杀……然则,我等身为下界散仙,又怎能擅自杀戮天庭正神?”

言及此处,张果老眉头紧锁,忧心忡忡:

“此举……岂非形同反天?”

“恐招致天庭震怒,降下雷霆之威,祸及自身不说。”

“彼时,非但自身难保,更会累及我等传道大业,祸延人间道统根基啊!”

“哈哈哈……”

吕洞宾闻言,朗声一笑,打破了短暂的凝重。

他目光灼灼,胸有成竹,环视在场诸位道友及几位龙君,朗声道:

“此事既由我吕岩而起,那便该由我来终结此局。”

“召诸位道友前来此处的路上,我早已思虑周全,计策已然成竹在胸。”

他微微一顿,眼中精光一闪,笑道:

“杀人,何必亲自动手,落人口实,授人以柄?”

“既然他是天庭的正神,那么……”

他目光灼灼,一字一句,清晰有力地说道,声音在寂静的岳阳楼内回荡,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能杀他的,只有天庭!”

“我们便借这‘天庭的刀’,来杀他!”

“用天庭的刀来杀他?”

钱塘龙君闻言,浓眉一挑,诧异之中带着急切,忙问道:

“吕真人有何妙计?速速讲来!”

吕洞宾目光沉稳,转向主位上神色复杂的洞庭龙王。

那洞庭龙王,眼神中既有期待,又隐隐透着忐忑。

吕洞宾问道:

“洞庭龙王,你与那泾河龙王乃是儿女亲家,想必与他打过不少交道。”

“不知此泾河龙王……性格究竟如何?”

“还请龙王勿吝赐教,此事关乎大计成败,切莫隐瞒。”

“哎!”

洞庭龙王闻言,脸上瞬间掠过羞愤、痛苦与自责的复杂神色,重重一叹,仿佛要将胸中积郁的屈辱尽数吐出:

“说什么儿女亲家!寡人真是羞煞人也!”

“他们如此凌辱琼芷,践踏我洞庭龙宫尊严,何曾把寡人当亲家看过?”

“这……说起来,真真羞煞人也!”

“一想到小女还在受苦……”

“我那些洞庭之水族,皆被抹去灵智,抽髓化羊……”

“我却……”

洞庭龙王握紧了拳头,指节泛白,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情绪,缓缓回忆道:

“不过,寡人确实与那泾河龙王打过一些交道。”

“此人如今掌控南赡部洲核心水域长安八河,权势显赫至极,其子皆居四渎龙神高位。”

“他长期位高权重,早已目空一切,故此性格极为自负,刚愎自用,更兼跋扈成性!”

洞庭龙王眼中闪过一丝追悔莫及的痛楚,接着说道:

“当年小女才貌双全,闻名龙族,被赞为:‘洞庭烟水十分色,湖中龙女占八分’。”

“便是泾河龙王携带彩礼亲临洞庭龙宫,言语间隐含威逼,强行为其子济水小骊龙定下婚约,强娶了小女!”

“寡人……寡人当年亦是慑其威势,不敢违背啊!”

“嗯……”

吕洞宾微微颔首,心中对泾河龙王性格的判断得到了印证。

他的目光又转向一旁虎视眈眈、早已杀气腾腾的钱塘龙君,询问道:

“钱塘龙君,贫道听闻龙君早年间曾做过‘黄河龙王’,亦曾担任过‘渭河龙王’,执掌过长安之地云雨水脉。”

“不知你对那长安八水之水域……是否足够了解?”

“其水系脉络、职能统属,可还清晰?”

钱塘龙君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追忆与傲然,须发似有赤芒隐动,慨然道:

“吕真人说笑了!某家岂止是了解!”

言罢,钱塘龙君胸膛挺起,仿佛回到了昔日执掌黄河水域的峥嵘岁月。

“看水,乃是我等龙族的看家本事。”

“如今长安八水,为渭河、泾河、灞河、沣河、涝河、浐河……”

“渭河为黄河最大的支流。”

“长安八水中,流域面积最大、水量最丰沛的,便是渭河!”

“而泾河次之,是为渭河最大的支流!”

“是以,渭河、泾河向来为长安八水之首,执掌长安雨水之牛耳。”

钱塘龙君声音洪亮,如数家珍:

“所以,古时咸阳附近之地,如今长安之地,行云布雨之职,便多由长安八河中的‘渭河龙王’或‘泾河龙王’行使。”

“只不过,如今的泾河龙王得了权势,更进一步,一下子统率了长安八河。”

“如今,泾河、渭河、灞河等长安八河,都归他管。”

“都是他的地盘。”

说到这里。

“呵呵呵……”

钱塘龙君略显自嘲地笑了笑,随即那份掌控黄河水域,位居四渎龙神的傲气重现:

“可昔年,某家也曾担任‘黄河龙王’,总管黄河区域。”

“渭河,乃黄河支流。”

“泾河,乃渭河支流。”

“泾河,渭河两河,也相通相连,水脉相通。”

“那时的渭河、泾河……都受我辖制!”

“后来……我虽被贬谪,但我在渭河又担任‘渭河龙王’近千年,也曾司职长安之地的雨水,对其间水文气象、职司流转,了如指掌!”

“几番流转,虽然我如今,又被贬谪到钱塘江去了。”

“但某家自然对长安八水了如指掌,闭目亦能勾勒其脉络!”

“这长安八水的脉络走向、源头支流、水文特性、何处易涝、何处易旱、何处暗礁险滩、何处水府关隘……某家皆了然于胸!”

说话间。

钱塘龙君大手一挥。

霎时之间,水汽氤氲,波动四起。

那描绘着长安八水、纵横交错、波澜壮阔之水脉图卷,就缓缓在众人眼前铺陈开来。

但见渭河、泾河、灞河等长安八河水波轻漾,灵光流转,令人叹为观止。

吕洞宾见此长安八水之水脉图卷,眼中精光大盛,不禁拊掌大笑,连道三声:

“好!好!好!”

“既有钱塘龙君对长安八水、尤其是泾渭二河之水文职司了如指掌……”

他环视在场八仙及两位龙君,最终目光灼灼地落回钱塘龙君身上,斩钉截铁地道:

“既如此,此计已成!诛灭此泾河恶龙,就在此一举!”

“只是,此事若要功成,尚需钱塘龙君鼎力相助!”

“我等借龙君之神威,方可撬动这盘错综复杂之大棋!”

钱塘龙君听闻,毫不犹豫,豁然起身。

他双手拱于胸前,神情慷慨激昂,慨然道:

“说什么相助?!此本乃我洞庭龙族一脉之事,更是某家亲侄女的血海深仇!”

“某家自当倾尽全力,任凭吕真人驱策!有何需要,但讲无妨!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此时,李玄将目光投向吕洞宾,问道:

“吕岩,计将安出?快快道来!”

“计在心中,还需道兄相助……”

吕洞宾微微一笑,胸中谋略已定,成竹在胸。

他起身离席,步伐从容,走到八仙之首的铁拐李身边,俯身贴近,开始密语传音: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铁拐李(李玄)凝神细听,脸上先是浮现出惊愕之色,似被这突如其来之妙计所震撼。

随后,那惊愕渐渐化作惊喜。

最后,李玄忍不住拊掌大笑道:

“妙!妙!妙哉!”

“吕岩啊吕岩,可叹你早已看破红尘,斩断俗念,入了仙道。”

“不然单凭此等谋略,有此妙计环环相扣,足可安邦定国,在凡间封侯拜相,位极人臣矣!”

他对这借刀杀神、绝妙布局由衷赞叹。

吕洞宾洒脱一笑,拱手谦辞道:

“哈哈哈,道兄过誉了!”

“世间那红尘富贵,不过如黄粱一梦,虚幻不实。”

他的目光投向窗外浩渺无垠的洞庭湖。

他青衫飘飘,宛如仙人临世,纯阳剑意隐隐流转,与那万顷碧波交相辉映,竟似融为一体。

“匆匆百年,红尘富贵便化尘土,转头皆空,何须贪恋?”

吕洞宾豪情顿生,朗声道:

“不如仗剑红尘,斩尽世间不平事,方是我辈逍遥!”

起初,没有人在意这一场灾难,都以为这不过是一场普通的山洪、一次山火的爆发、一场普通的小感冒……直到这场灾难和每个人息息相关。

至此。

三界之人间界,四大部洲之地,东南西北四海,道门、佛门、天庭、龙族、妖族、人族……起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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