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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买命


更新时间:2025年09月03日  作者:虾写  分类: 玄幻 | 诸天无限 | 无限 | 虾写 | 伊塔纪元 
不管怎样,丁时已经拿到自己想要信息,一年前王夫人嫁入王宅,她的同村亲人陆续死亡,是因为她用有血缘关系的人的生命做祭品。在邪神帮助下,王夫人恢复了往日的青春。一年后的现在,王老爷子准备用王家子孙做祭品。

内院死的人越多,王老爷子就越开心。可是作为财产争夺者,丁时也希望内院死的人越多越好,难道自己和王老爷子才是同盟?

雨还在稀稀疏疏的下着,但相比之下,天空更加阴沉。浓厚的乌云似就在百米之上,又似有野兽藏匿在其中,不停翻滚着烟云。

回到内院,见到了刚才的双马尾。双马尾一甩头眼神示意,丁时和她走到一边,双马尾再看了一眼丁时的腰间,问:“帅哥,你没佩戴腰牌?”

丁时反问:“有事吗?”

双马尾道:“我想买你的腰牌。”

丁时不解:“你没有吗?”

双马尾道:“你别管,20刀买你腰牌。”

丁时:“我不要钱,你告诉我为什么买腰牌。”

双马尾道:“我要先看腰牌。”

丁时道:“跟我来。”

两人一起去了竹院,丁时和散会回来的子清和牛郎打了招呼,与双马尾进入自己房间,把腰牌扔给双马尾,双马尾看见腰牌上写竹院偏一,道:“我土匪,要带兄弟进内院,需要腰牌,你放心,我们的目标不是你们。”

丁时:“土匪也分钱吗?”

双马尾:“分啊,我们也是王氏子孙。”抽到土匪身份的玩家没有获得邀请,他们剧本是提前潜入王宅的土匪,没有乘坐公共汽车,只有外院腰牌。双马尾抽到的是土匪阵营的内奸身份。

丁时问:“腰牌很少见吗?”

双马尾道:“我原本以为很常见,但奇怪的是,每个死掉的人腰牌都不见了。或者说,因为没有腰牌才死掉。”如同二四,他被毒死前没有佩戴腰牌,然后死了。大家认为他的死亡是因为没有佩戴腰牌,并不知道他是受到了腰牌诅咒。

双马尾看丁时:“你为什么可以不佩戴腰牌?”

丁时回答:“你也可以。”

双马尾甩下手中腰牌,道:“谢了,拜拜。”

说完拉门离开,出门收获了两道探究的眼神,双马尾并不在意,出了竹院朝外院走。路过一处廊道,右边种了一排的翠竹,双马尾眼尖看见有一个红包挂在竹枝上,红包是打开的,露出在外的是两张五十元的刀币。

双马尾惊喜,左右看看无人,摘下红包抽出来一看,确实是刀币,并且可以直接划入银行中。双马尾将一百刀划入银行,把红包挂了回去。

“有人死了。”院外传来嘈杂的声音,有人伸头朝竹院内喊了一声。

丁时三人互相看了一眼,至今死了不少人,但多是死在院子中,不会有这么大的动静。

三人出院子,左拐走了一会就看见现场,现场已经有很多玩家。

只见双马尾躺在血泊之中,她的咽喉中插了一块尖角石头,鲜血还不断朝外流淌。

一名坐在地上的女玩家边哭边说:“真的,我看见她对我很诡异的笑,然后举起石头插入自己的咽喉。都这样了,她还对我笑,一步步朝我走来,我真的吓死了。呜呜呜!你们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我杀的。”

男玩家A道:“她没有佩戴腰牌。”

男玩家B道:“他口袋有腰牌。”蹲身,伸手用手指勾起腰牌绳,将腰牌从双马尾的口袋中拉了出来。

男玩家B:“竹院偏一,她不是菊院的吗?竹院偏一是谁?”

子清和牛郎看了一眼身边的丁时,两人没有吭声,但男玩家B看见了牛郎:“二三,你们院子偏一是谁住?”

丁时终于开口:“我是竹院偏一。”

男玩家B:“你的腰牌为什么在死者身上?”

丁时:“给钱,给钱我就告诉你。”

男玩家顿时不爽:“你TM很嚣张。”

丁时:“不告诉你就很嚣张?那我确实很嚣张。”单手叉腰加抖腿。

男玩家B上前一步,马上被人拉住,道:“不能打。”打人要挨板子的。

男玩家A:“他好像没参加刚才的会议。”

丁时仍旧无所谓态度:“给钱,给钱我就参加。不给我就走了。”

一张20刀钞票出现在丁时面前,丁时转头看见了八哥,八哥看向一边,丁时收钱和八哥走到一边,说明:“她找我买腰牌,我说不要钱,但要求告诉我她买腰牌的原因。她说她是土匪,要放外院的人到内院。她拿牌子从竹院离开,不一会我就听见有人喊:有人死了。”

八哥问:“她是怎么死的?从她从竹院出来,走不到五十米就死了。”

丁时摇头:“这我真不知道,我只能说和我无关。”

八哥道:“我认为她的死亡原因和大家都有关。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腰牌的任务,腰牌就变成不祥之物?你不佩戴,她拿走了她就死了。”

丁时道:“看到伊塔币的份上,我告诉你,我刚才说的是实话。”

“又有人死了,在北院附近。”

大家呼啦啦的一起去了北院,只见一名男玩家把头伸进景观小水池中,这小水池水深30公分,面积40平方厘米。就这样的小水坑,硬是把这名男玩家给淹死。

和双马尾死亡不同的是,这位男玩家身上没有腰牌。就当八哥要上前搜身时,管家带人到了现场:“都让让。”

丁时心中疑惑,双马尾现场更热闹,更靠近内院门,现场发生了争执,停留的时间更长,为什么一直没看见管家。而这里,玩家刚到,管家就到。

只有一个原因,掩盖秘密。

丁时上前道:“管家,他借了我的火柴,我自己摸一摸。”

管家眼神示意,护院立刻阻挡丁时。

管家解释道:“亵渎尸体是一种犯罪行为,大家都让让。”潜台词:违反基本规则,要挨板子的。

八哥看出蹊跷,上前:“管家,让我们送兄弟一程吧,给他唱首歌。”

有玩家喊道:“嘿,他拿了东西。”指的是管家。

管家反驳:“不要乱说话,我没拿。”

有玩家:“我看见了,他手伸进死者口袋,捏成拳拿出来,放到自己的裤子口袋中。”

护院A:“走开走开,再闹事我们要动手了。”

玩家:“把东西交出来,我们要知道是什么害死了他。”

见玩家不肯让路,在管家示意下,护院B果断吹响哨子,不一会,前后院的护院纷纷赶来。丁时早一步离开,虽然他不知道管家藏了什么东西,但是能猜到大概类似金元宝之类的物品。

丁时即将回到竹院,却见一小厮打扮的男子从竹院出来。丁时不确定是玩家还是NPC,但知道不是竹院的人,喝问:“干什么的?”

男子拔腿就跑,丁时立刻追击,没有原力加持,丁时还是跑的很快的。不过男子跑的非常拼命,每个转角都不减速,用身体撞击墙体方式过弯,双方一直保持的距离。不过丁时身体毕竟被优化过,耐力比男子更强。

眼看就要抓住男子,侧面一个小丫鬟突然插入,丁时无法刹车,将小丫鬟撞飞出好几米。这么一耽搁,男子已经消失不见。

丁时还没说话,小丫鬟恶人先告状:“救命,来人啊。”

然后内院管事来了,认为丁时奔跑导致了小丫鬟受伤,于是给出了解决方法:赔偿10刀,挨10板子,关小黑屋1小时。

丁时选择了给钱,看热闹的玩家才来,见热闹没了,各自散去。子清在丁时耳边道:“我在来王宅的客车上见过这个小丫鬟。”

丁时了然,印证了双马尾的说法,玩家并没有全去后院,也有留在前院中的人。更进一步猜测,或许竹大竹二并不是NPC小厮,而是玩家也说不定。

丁时突然发现,玩家和NPC似乎真的不存在区别。往后得改变概念,把所有的NPC当人看,否则迟早会害死自己。

午饭时间,这是一个数人头的好时间,毕竟很多人是不吃早饭的,丁时数到了30个人。

今天的丁时没有消息,不知道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只能当个小安静偷窥和偷听。一轮下来,只知道不能吃蔬菜。这敢信?不能吃蔬菜?难道是窜稀的人太多,导致蔬菜中毒?

最后,丁时和很多人一样,干吃了白米饭。如他们预料,又有多人中招,这次是抽搐加短暂性眼盲。

丁时还是唯一一个没有佩戴腰牌并且存活的人,他受到的非议不小,同时也有很多人想打听消息,但都被丁时开价100刀吓退。

午饭结束,走出外祠堂,丁时明显感觉到天更黑了,天空乌云虽然没有下压,但朝四周扩散而去,遮盖了大半个天空。小厮们接到指令,在每个院子门口、堂屋还有路口都挂上灯笼。

子清从外祠堂出来,见丁时看天,问:“看见什么了?”

丁时道:“今天是最后一个白天,这应该是系统给的准备时间,但我什么都没准备。你们找到通向东院的密道了吗?”

子清和丁时边走边道:“会议没有结果。”

丁时不解:“为什么?”

子清道:“还能为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不过,我发现几位正房的想法基本一致。每每有人提出进攻计划,就有正房的人出来指出计划的不足和幼稚之处。咦……有人掉钱了。”

子清弯腰,手伸下地上的100刀纸币。丁时想事情,回神见子清要摸到钱,下意识抓住子清的头发朝上一拉。

子清痛到怀疑人生,发生了一声惨叫:‘啊……’,顿时吸引了好多人注意。

子清怒:“你干嘛?”

丁时直接单膝跪下:“我错了。”

子清忙道:“你起来。”

丁时:“不,我错了,我不起来。”

子清左右看,低声恳求道:“求你了,快起来。”

丁时:“你先走。”

子清狐疑,在地上一看,MB,钱不见了。

狗男人,肯定是用膝盖压住了自己的钱钱。你可以骗我的感情,你可以骗我的身体,但你不能骗我的钱。子清一把将丁时推倒在地,但没看见钱。

吃瓜群众劝解道:“兄弟,膝盖换不来爱情。男儿当自强!”

子清又羞又恼,将刚恢复单膝跪地的丁时再次推倒,快步离开。

丁时挣扎着单膝跪到一边,避免阻挡交通:“大家都忙自己的去吧,我再跪一会就好了。”

一个妹子感动,上前蹲下,鼓励道:“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但我认为你是好男人。”

丁时道:“我认为你的认为是不对的。”

双膝跪地!

草!标准答案在哪?

丁时破罐子破摔:“滚开,丑逼。”

左手封印。

无所谓,反正看不出来。妹子怒而跺脚,转身走人。

丁时顺势侧躺,膝盖真TM痛。看电视剧,动不动跪几天祠堂,跪三分钟自己都顶不住。难怪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太膈骨头了。

仰躺地上看乌云,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这边有一个算一个,在下个副本遇见都得干掉灭口。

至于子清看见的钱,丁时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民俗中换命钱,结亲钱之类的东西。否则得解释一个问题:你是如何将数字货币丢到地上?要知道天没免餐。

一双鞋子走到丁时面前,牛郎的大脸伴随他的蹲下迅速接近,牛郎问:“你是不是被诅咒了?”

丁时嘴硬:“没有。”

牛郎拿起丁时的左手甩了甩,挺好玩的。

见被窥破,丁时不装了,问:“能扛我回去吗?”

牛郎将丁时扛到肩膀上,脑袋才后,双腿在前,抱怨道:“卧槽,好沉,第一次背男人,险些闪到腰,要不你回去趴着?”

丁时道:“回去后我可以告诉你,我中了什么诅咒。”

“好咧。”牛郎健步前行,路过一个拱门,门口一位妹子鞠躬,双手递过来一个红包,牛郎如接传单般顺手接过,走了两步后停下:“你帮我看看,拱门边那人是谁。”

丁时直腰看去,身体一颤,那不是今天早上上吊的旗袍妹吗?她脸打了厚厚的一层粉,一双眼睛已经变成白色,见丁时看她,对丁时咧嘴一笑,两边的嘴角撕裂开来。

丁时问:“你拿了她东西吗?”

牛郎回答:“嗯,一个红包。”

丁时无语,道:“快把红包给别人。”

然后丁时感觉一只手塞进自己的裤子,丁时无语乘以二:“人和人之间的信任呢?”

牛郎歉疚道:“对不起兄弟,你死总好过我死,下次副本相遇我请你喝酒。”

丁时叹气:“这东西主动收才行,你这么硬塞是没用的。你不如把红包划到账户上,减少自己的损失。”

牛郎没有回答,把丁时扔到了一边,口中大喊:“啊……”冲刺十米,一脑袋撞上景观石。牛郎转头看向地上丁时,脑袋上的窟窿不停朝外喷红白之物,对丁时露出开心的笑容,随后倒地身亡。

丁时回头看旗袍女,哪还有旗袍女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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