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死了应该是玉公杀人灭口，不过我更倾向于没死。”
“为什么？”
云樾沉思了一下回答：“因为世人只知道庸官误国黑水河漕运使把泄洪误看成炸坝，所有人都在骂漕运使，而身为漕运使上锋的水都使却完美隐身了。”
“没错，除非是他自己散布的谣言，否则正常逻辑，人们怎么可能只埋怨漕运使？毕竟漕运使最终也是要听水都使的，如果水都使不肯，漕运使再怎么一意孤行也炸不了这个堤坝。”
裴徹想了想是这么个道理。
“所以我们当务之急就是去找到这个人。”
“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即便当年玉昆没有杀人灭口，只怕也难再找到他。”
这些年，到处都在打仗，征兵，流民更是多不胜数。
想要在这里找到一个水都使，哪有那么容易。
“他那么惜命必定还苟活着的。”云昭有种强烈的直觉，一定会再遇到他。
“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方向，还有另外一个方向，假设他真的死了，但他与玉昆有书信往来的话，府邸文书阁必定有藏，我们可以赌一把。”
云昭说着又把两块金子放到桌面，一块代表去找周晦，第二块则代表要在玉府寻找周晦和玉公通信的书信。
“只要找到周晦与玉公通信的手稿，那周晦是死是活就没那么重要了。”
裴徹点了点头，一团乱的脑子终于有那么一丝清晰了。
“当我们掌握了证据以后，就可以在殿前揭发玉昆，如果他不认错执意翻脸，那我们的军队就能与他抗衡，当然这是最差的方法，万不得已最好不要兵戎相见。”
本来百姓就生活在水深火热中，若是连内部也开打，那这天下真没有一寸好地，没有一个地方好待了。
裴徹点头，算是认同了云昭的话。同时他也在思考该去哪里拉拢势力。
按理说，北府兵一盘散沙，确实也是能谋划一二的。
不过北府兵人少，始终还是得库充兵力，他该上哪儿征兵去。
“话说回来，我这里也有一个有用的消息。”云樾说着眸光深深地看了裴徹一眼。
若是之前，他肯定不会选择与裴徹共享秘密的，但是看到自家小妹对他毫无保留，云樾便改了主意。
小妹必定是认可裴徹的人品，才会什么都跟他说，既然是小妹鉴定过的人，那他也没什么再查一遍的必要了。
他的妹妹他清楚，云昭是他在这世间见过的最聪慧多谋的女子，完全不输男儿。
故而他没有必要质疑。
“根据可靠的消息，北地曾有人见过疑似潘渊裴氏的旧部在旧都出没。”
“什么！！！”裴徹立即激动了：“怎么可能？”
“我也不确定，传回消息的人是这么说的，那群人脚上带着镣铐，干着送砖墙的活计，他还想再看清楚一些，但被人发现。”
此时裴徹的心狠狠地揪了起来。
送砖墙的活计……说来讽刺。
洛阳是晟朝的旧都，但是铁勒汉攻下了这座皇城以后却没有把洛阳定为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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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些年铁勒汉内部也是矛盾不断，逐渐分化成了几个势力。
此时大伙都各自占据城池自立为王。
旧都当年早就被抢光烧光了，即便是百姓也屠戮了不少。
故而现在就是一座荒凉的空城。
旧都最为有用的东西便是那些破败房屋的基石、砖墙。
如今这些势力都在忙着兴建自己的行宫。
但铁勒汉是游牧民族，他们压根不懂炼砖的技术，而北地懂技术的工匠要么被杀了要么南逃了，哪里还有可用之人？
故而旧都的砖石成了抢手的。
运送这些砖石的自然就是底层奴隶了。
“即便死了应该是玉公杀人灭口，不过我更倾向于没死。”
“为什么？”
云樾沉思了一下回答：“因为世人只知道庸官误国黑水河漕运使把泄洪误看成炸坝，所有人都在骂漕运使，而身为漕运使上锋的水都使却完美隐身了。”
“没错，除非是他自己散布的谣言，否则正常逻辑，人们怎么可能只埋怨漕运使？毕竟漕运使最终也是要听水都使的，如果水都使不肯，漕运使再怎么一意孤行也炸不了这个堤坝。”
裴徹想了想是这么个道理。
“所以我们当务之急就是去找到这个人。”
“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即便当年玉昆没有杀人灭口，只怕也难再找到他。”
这些年，到处都在打仗，征兵，流民更是多不胜数。
想要在这里找到一个水都使，哪有那么容易。
“他那么惜命必定还苟活着的。”云昭有种强烈的直觉，一定会再遇到他。
“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方向，还有另外一个方向，假设他真的死了，但他与玉昆有书信往来的话，府邸文书阁必定有藏，我们可以赌一把。”
云昭说着又把两块金子放到桌面，一块代表去找周晦，第二块则代表要在玉府寻找周晦和玉公通信的书信。
“只要找到周晦与玉公通信的手稿，那周晦是死是活就没那么重要了。”
裴徹点了点头，一团乱的脑子终于有那么一丝清晰了。
“当我们掌握了证据以后，就可以在殿前揭发玉昆，如果他不认错执意翻脸，那我们的军队就能与他抗衡，当然这是最差的方法，万不得已最好不要兵戎相见。”
本来百姓就生活在水深火热中，若是连内部也开打，那这天下真没有一寸好地，没有一个地方好待了。
裴徹点头，算是认同了云昭的话。同时他也在思考该去哪里拉拢势力。
按理说，北府兵一盘散沙，确实也是能谋划一二的。
不过北府兵人少，始终还是得库充兵力，他该上哪儿征兵去。
“话说回来，我这里也有一个有用的消息。”云樾说着眸光深深地看了裴徹一眼。
若是之前，他肯定不会选择与裴徹共享秘密的，但是看到自家小妹对他毫无保留，云樾便改了主意。
小妹必定是认可裴徹的人品，才会什么都跟他说，既然是小妹鉴定过的人，那他也没什么再查一遍的必要了。